話題。
「無言,妳遠道而來,我先叫丫鬟領妳下去梳洗歇息,待會兒我們一起用晚膳再聊吧!翠綠,領趙姑娘到嘉雲軒歇息。」
「是!」調皮的翠綠在園門邊應了聲。
趙無言是絕頂聰明之人,當然知道蘇採顰的意思,當下點了點頭,隨翠綠下去。
「顰兒,這是怎麼回事?」
「沒事,就是我以前的閨中好友遠道來看我了。」
「可是妳說她--」
歐陽烈話沒說完,就被蘇採顰打斷。
「烈,你今日聯絡徐家莊,聯絡得如何了?」
「徐家莊那邊沒問題,他們隨時歡迎我們過去。可是顰兒,我們需要到杭州那麼遠的地方嗎?就為了洽談海外航線的問題?」
「烈,這是一椿大買賣,當然要親自見個面,說清楚囉。」
「可是,不能就我去嗎?妳……妳就留在莊裡吧!」歐陽烈可不希望那兩個風流的徐家兄弟見到自己嬌美的妻子。
「烈!」蘇採顰好氣又好笑的睨了他一眼。
「好……好吧!不過到徐家莊妳全身都要包得緊緊的,教文德、武靖擋在妳前面,千萬不可以讓徐步雲那傢伙摸了妳的手。還有那徐青雲眼睛會放電,千萬不要直視他的眼……顰兒?」
蘇採顰早就不知走到哪兒去了,剩歐陽烈一人在敬園窮嚷嚷。
◆ ◆ ◆
與趙無言的一頓洗塵宴,賓主盡歡。蘇採顰席間因歡喜多喝了一點酒,到最後有點不勝酒力,粉頰飛紅,醉眼迷濛,看得歐陽烈心裡七上八下的,多想一親芳澤,卻又……唉!
席散,將蘇採顰抱回微德居休息,歐陽烈在床邊痴望著自己美麗的妻子。方才看她與趙無言聊得如此開心,星眸燦爛,雙頰撲紅,活像天真的小女孩;而醉酒的她又是這般美麗,嬌媚神態,令人心蕩神馳……
但她就像蓮花一般,只可遠觀,不可褻玩。
歐陽烈無法自制的捧著她的臉,親吻著她嫣紅的唇瓣,越吻越濃,體內的慾望衝動了起來……
不!不可以!
歐陽烈彷佛遭到電擊般,從蘇採顰身上彈開,奪門而出。
一桶桶的冷水往身上倒,希望能澆熄自己的慾火。歐陽烈在井邊赤裸著上身瘋狂的往自己滾燙的身軀潑水,最後痛苦的緊閉雙眼,低聲叫出心中最深的牽掛,「顰兒!我的顰兒……」
「想不到這廬州府的春天還真熱啊!歐陽莊主還得半夜澆水消暑……我看這廬州乾脆改名為爐洲算了。有火又有水,真是水深火熱啊!」一個清脆的聲音從歐陽烈的身後傳出。
「是誰?」歐陽烈暴喝一聲。
「是我,趙無言!」
「妳來做什麼?」歐陽烈看都不看她,徑自穿上已然全溼的衣衫,冷漠得很。
「你衣衫都溼了,不快換下會得風寒的。倒不如到嘉雲軒,我替你烤烤衣衫吧!」趙無言一邊說,一邊小手就要搭上歐陽烈強健的胸膛。
「不用!」歐陽烈退了一步,拉開與她的距離,沒想到趙無言立刻趨前抓著他的衣襟,一張粉嫩的俏臉就在眼前。
「歐陽莊主,今夜採顰醉倒了,你一定很寂寞,不如讓我來陪陪你吧!」
趙無言這一番話已是相當露骨的勾引,加上她美目頻送秋波,怕是天下男人沒幾個擋得住。
「姑娘請自重!」歐陽烈使力拉回自己的衣襟,不讓趙無言碰觸。
「你當真不要?我的姿色不如採顰嗎?」趙無言還特地轉了一圈,讓歐陽烈看清楚她曼妙的身段。
「趙姑娘,我今生的妻子只有採顰,如果沒事,請回嘉雲軒,不送了!」歐陽烈瞧都不瞧趙無言一眼,徑往微德居去。
「哈!哈!看來採顰真的嫁了一位好夫婿。好,歐陽烈你是個真漢子,我趙無言今日就幫你一個忙。」趙無言笑看著歐陽烈的背影。
歐陽烈聞聲停了下來,並沒轉身,「我沒有需要幫忙的事!」說完,又繼續走向微德居。
「沒有嗎?我可是大夫喔!採顰的身子--」
歐陽烈倏地轉頭,掐住趙無言的雙肩,神情激動的說:「妳知道什麼事?採顰她……她……」他痛苦的閉上了眼。
趙無言拍拍他掐在她肩頭的大掌,「我知道。到嘉雲軒談吧,我可是大夫呢!」
◆ ◆ ◆
「你身上的溼衣還是換下吧,免得患風寒。你不用擔心我勾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