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啊!”
“你自己知道。”她移開眼。
“喔?”他挑高單邊濃眉。“因為我跟白優蓮走在一塊?”
“你跟誰走在一塊,關我什麼事!”她很不屑地哼了聲。
“還是因為她拉我的手?”
剎那間,楊小菟美麗的眼眸似要噴出火來。
“原來如此。”風定遠一臉恍然大悟。“就說你吃醋嘛!”
“我沒有!幹嘛吃你的醋?你又憑什麼讓我吃醋?”
“那你告訴我,你到底在不爽什麼?”風定遠兩道濃眉疊起。
不爽什麼?楊小菟死命地瞪著他,雙唇閉得死緊。
她很不想承認——即使只是偷偷在自己心上承認,她也不願意。
當她看到白優蓮親暱地拉著他的手時,腦海裡只閃過一道聲音:他喜歡的不是她嗎?!莫非他仍只是將她當第二?隨時有人替補的第二?
她氣極了,等她恢復理智的時候,她手上的霜淇淋已經全數毀在他頭上了。
“沒關係,你不用說,”風定遠懶得再從她口中套間她真實的情感。
“我知道就好。”
“你知道什麼?”她質問。
“我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風定遠拉開她的毛背心,解開背心底下的襯衫釦子,伸入衣裡,摩挲她胸線姣好的Ru房。
她大力按住揉搓胸部的手,阻止他的動作,恨恨地說:“只有我可以選你當我的備胎,你不行。”
“備胎?”風定遠哈哈大笑。“你只有我一個男人,哪來的備胎?”
“你又知道了?我有好幾個,只是你不……”
她的下文被他以口封住。
他狠狠地吻她,一下子就將她的粉嫩唇兒吻得又紅又腫。
“就算真的有好幾個,從今天起也只剩下一個。”風定遠以獨霸的目光望著不知什麼時候才會停止生氣的楊小菟。
“那你自己呢?你不是也好幾個?你會說我也會說,我要你從今天起只有我一個!”她氣躁地大吼。
()
“好。”
“好什麼?你承認你之前的確有好幾個?”
“只有一個。”
“誰?”白優蓮?還是曾圍毆她的那個美少女?
“只有楊小菟!”他輕點她嬌俏可人的鼻尖。“白優蓮是自己跑來我旁邊的,我並沒理她。”
“騙人!”
番女!風定遠忍不住在心裡這樣喊她。
他受夠了與她的口頭之爭,不想再解釋。
“那你把我綁起來,”他低頭在她耳邊呢喃,撥出的熱氣癢得讓楊小菟頭皮發麻。“綁在你身邊,就不怕我爬牆了。”
他的語氣夾帶淡淡的戲譴,可楊小菟完全聽不出來。
他含住她的耳垂,輕舔她的耳廓——那是她的敏感帶之一,當他一吻上,她就幾乎毫無招架之力了。
制止胸前騷動的小手力氣鬆緩,爬上了寬闊的肩,厚實的背,輕扯著短短的細發,嬌媚的呻吟自口中逸出。
她討厭風定遠,討厭老是在她面前搶第一的死人頭,可是她抗拒不了他的吻,抵擋不住遊移在她細緻雪膚上的溫熱大手。
她喜歡他撫摸她的感覺,比深夜春夢裡的撫觸真實、自然,更讓她心蕩神馳。
風定遠知道她喜歡他的手,喜歡他的手撫遍她每一寸肌膚,所以他也從不吝嗇。
楊小菟嘴巴很倔強,身體卻很誠實,她毫不在意讓他知道她喜歡他長了些許粗糙薄繭的大手,每當他的手指劃過她豐潤的紅唇,她會情不自禁伸出舌頭來舔他的薄繭,吻他的指尖。
微眯的眼隱約透著一股媚態,顧盼之間的嬌羞少女風情裡有急欲長大的放浪。
當他撫摸柔軟圓挺的Ru房時,她會微微弓起腰,方便他可以低頭含住早就悄然挺立的蓓蕾,隨著蓓蕾的粉色逐漸轉為豔色,她的喘息也會逐漸加重,轉為讓男人血脈債張的嬌吟。
纖細的腰肢會在他的吻滑過之時輕顫,兩隻長腿抬起,扣住他的勁腰,私密花園入口恰恰對著他的勃然。
風定遠從不猴急,他喜歡偶爾停下來欣賞楊小菟健美的體態。凝脂般的肌膚因情慾而染上醉人的粉紅,無半點贅肉的玲瓏曲線以最撩人的姿態橫陳。
“小妖精。”他情不自禁如此喚他心愛的女子。
這時楊小菟會微張迷濛的眼,不解地望著他。
天知道此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