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
狄林心中一軟，摸摸他頭道：“凡事都不一定，努力總會有回報。”其實很多人在修習魔法之前，都能感知到不止一種元素。但是在他選定其中一種元素之後，其他幾種元素感知力就會慢慢失去，直到完全消失。他對其他元素有感知全賴海德因之前對他種種壓迫，使得他雖然不能控制其他三系元素，但是在精神極端集中情況下，還是能模模糊糊地感知到它們存在。
索索微笑，“沒關係，有你在。我只要建立一個牢固城牆，其他交給你。”
狄林點頭。
兩人走到櫃檯前，索索將手中書給老婦人。
老婦人幫他辦理借書手續。
狄林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太敏感，總覺得老婦人眼神好似有意無意地探究著自己。
好不容易等手續辦完，狄林和索索正要走，就聽老婦人在他們身後道：“你不借書嗎？”
狄林愣了下，回頭道：“不借。”
老婦人道：“那看完了嗎？”
狄林直覺她知道了什麼，一張臉霎時紅若明火。
“有些書不太適合給你們看，所以下次我或許會收起來。”老婦人重新低下頭去，“所以如果沒看完話，最好看完再走。”
索索疑惑道：“什麼書不太適合？”
狄林拉著索索落荒而逃。
一路奔回寢室，瑞蒙以為他們被怎麼了，連忙問道：“誰殺進來了？”
索索一邊喘氣一邊搖頭。
狄林體力比索索強得多，很快順氣道：“鍛鍊身體。”
瑞蒙疑惑道：“你準備轉學去聖索維嗎？”
索索睜大眼睛。
瑞蒙道：“我開玩笑。”
狄林道：“也許去聖索維也不錯。”
瑞蒙瞪大眼睛。
狄林道：“我也開玩笑。”
瑞蒙：“……”
晚上狄林在浴室洗澡，腦海中不知怎就想起那本《床技一百問》來。他記憶力不錯，書上字字句句都清晰地印在腦海，然後他發現……
他硬了。
他生活一直過得很自律，從來沒有過因為主動想象而發生這種情況。看著自己身體上反應，他慢慢地將手伸了過去，然後嘗試著用書上知識解決問題。
時間過得很快，又很慢。
一陣陌生快感之後，他仰面躺在浴缸裡。
瑞蒙敲了兩下門，“今天怎麼這麼久？”
“很快就好了！”狄林瞬間跳起來，手忙腳亂地打掃著。
等他開門出來，瑞蒙鼻子用力嗅了下，然後皺眉道：“怎麼這麼香？”
“我洗了兩遍。”
“為什麼？”瑞蒙問道。
狄林若無其事地走出來，“我愛乾淨。”
“……”
為了表示自己也很愛乾淨，瑞蒙洗了三遍。
以至於索索進去之後，差點被燻暈在浴室裡。
狄林魔法進度依舊停滯不前。
海德因耐性終於告罄。
“你究竟在想什麼？”湛藍眼眸閃爍著危險光芒。
狄林鼓起勇氣道：“導師，你喜歡怎麼樣表白方式？”
“表白方式？”海德因面露古怪。
狄林舔了舔嘴唇道：“對心上人那種。”坐以待斃從來不是他作風，既然確定了心意，經受了折磨，好歹要嘗試一把。
“你有喜歡人了？”海德因抱胸睨著他。
狄林輕輕地點了點頭。
“誰？”問得乾脆利落。
狄林道：“還沒有確定。”
海德因挑眉道：“你想要確定？”
狄林遲疑著點點頭。他不太清楚海德因年紀，雖然看上去挺年輕，但難保哪一天他就準備成家立業。自從發現“喜歡”這種心情之後，他開始在細節問題上患得患失。
“不如我幫你。”海德因話裡意味不明。
“幫我？”
“一天不把這件事情定下來，你一天不肯好好學習魔法。”海德因手指在手臂上輕輕一彈，“所以，作為你導師，我有義務幫你解決這個煩惱。”
狄林眨了眨眼睛，“導師真要幫我？”
“嗯。”
“無論對方是誰？”
“嗯。”
“導師幫我讓對方答應？”雖然知道自己這麼做有點卑鄙，但狄林還是設了一個陷阱。
海德因卻沒有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