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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給你三個月的時間,如果你找不到惠安公主的魂魄,我讓你隨著那些人一起去‘深淵道’。”
瀟少傻愣愣的呆在原地不相信獨怵所說的話,半晌後想了想最終還是輕輕的笑了:“是。父親。”獨怵深綠的眼神看著瀟少,那眼神冰冷的讓人害怕。
不經意的閉上了眼睛,等到周圍一切安靜下來的時候瀟少這才不情不願的睜開了眼睛。空空的空氣,空空的房間。承受不住壓力雙手緊緊的握住了窗戶的邊框,拇指上的扳指發出奇異的光芒。
“惠安,惠安,你到底在什麼地方?”心裡傳出來一陣陣的問答聲。
第二日,天氣果然變得陰了。下起了雨,本來是淅淅瀝瀝的小雨,直到早上天完全亮的時候已經下的格外的打了。尹嫣兒被外面的雨聲接連吵醒,皺著眉頭。丫鬟從外面將洗漱的東西端了起來,拍打著身上的雨水。
“外面下雨了嗎?”聲音嘶啞的開口的詢問。
丫鬟將手中的傘放了下來點點頭:“是啊,下了很大的雨呢,昨兒起夜的時候還只是毛毛細雨,到後面越下越大,早上起來的時候也嚇了一跳,這是二月裡頭一次下這麼大的雨。”
自顧自的起身穿了衣裳。
“今兒天冷。閣主再添件衣裳吧。”丫鬟從櫃子裡拿出了一件帶有絨毛邊的綢緞棉衣,尹嫣兒看了一眼不明所以的點了點頭:“哦,好,對了,回頭到庫房去挑一件厚衣裳給瀟公子送去,他這次匆匆來也沒帶什麼衣衫,萬一天冷了感冒了可不好。”
話畢門外又進來一丫鬟,這丫鬟正是那日守著尹嫣兒的丫鬟中的一名。
撣了撣身上的雨水,將傘收起來放到了一邊:“閣主,瀟公子今兒一大早就離開了。留下了一封信讓婢子轉交給你。”小心翼翼的將身上的信封掏了出來放到了尹嫣兒的手中。
盯著信封出神好一會才恍若隔世道:“哦,回去了,回去了也好,省的惹他煩心。”將信封隨意的丟到了桌子上。沒心沒肺的坐到了梳妝檯前。兩個丫鬟看著尹嫣兒氣嘟嘟的嘴巴都知道尹嫣兒心裡是怎麼想的,又不便多說什麼,只能該做什麼是什麼。
這雨連下了一整天,下午的時候,尹嫣兒正撐著傘站在院子裡走神,太史淳雅心疼的從外面進來。揮著手讓丫鬟下去。
“閣主,你都站了好一會了,這雨一直沒停,我們進去吧,回頭感冒了,身子也不舒服。”太史淳雅伸出手就要推尹嫣兒進屋。
盯著外面的天空看著雨快速的打落,然後垂在了地面上慢慢的被吸收,忽然哀怨道:“雅雅,我昨天是不是對瀟少說的話太過分了,他也是為了才會打井玲兒,若不是我說了那樣的話他也不會追出去打暈了井玲兒幾人,然後我還對他說了不該說的話,所以他怕給我惹麻煩所以才會,才會,才會離開?”
太史淳雅一臉為難:“閣主,你想多了,瀟公子不像是那種人,再說了現在瀟公子走了慕寒估計還樂著呢,夫人更是巴不得他走,萬一要是留下來真的把夫人和慕公子再給得罪了他們可不會輕易放過瀟公子,所以我倒是覺得瀟公子現在走了是好事。”
“是——是嗎?”
此刻在尹府的附近,慕府中,早已亂成了一鍋粥。
“管家,再去看看大夫和算命的先生來了沒?”慕寒一身裡衣在房間裡來回的走動,著急的催著門外早已淋成落湯雞的管家,管家慌忙的應聲:“哎,公子,您再等等,下面的人說大夫和算命先生正在往這邊趕。”
“人來了人來了。”管家話音剛落下那邊就有人急匆匆的喊,再一看過去,整個院子大夫連帶算命先生居然前前後後不下幾十個人,已經佔了院子的一小半了。
管家臉慘白的看著這些人拉著身邊的家丁道:“古鏡所有的大夫和算命先生都來了?”
那家丁為難的四周看了一眼附在管家的耳邊小聲道:“東南方向的黑瞎子沒來,我們也派人去請了,但是沒見到人,只有一個自稱是黑瞎子徒弟的,雖然小了些,但是還是請過來了。”
拍了拍家丁的手示意沒事轉身對著房中的慕寒恭敬的開口:“公子,你看是一個個進去還是全部都進去?”
房內,慕寒躺在床榻上,一想起昨天瀟少說的話他就青筋暴起恨不得殺人,咬咬牙沉聲道:“一個一個來。”
看了一眼外面黑壓壓的一群人嘆了一口氣隨便點了一個大夫:“你。先進去。”
大夫心有餘而力不足的哎哎的應了兩聲,一溜進了門。
“公,公子,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