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真的?”井玲兒沒想到尹嫣兒的想法會是這樣的,天真的看著尹嫣兒,尹嫣兒卻懶得再開口。
“是真的,我們閣主已經有了喜歡的人。可惜不是你們家慕哥哥,所以拜託別再來煩我們了,每天想辦法解除婚約已經夠煩的了,還要對付你。”太史淳雅不屑的斜著眼看著井玲兒和雨蝶。
“你什麼意思,一個小小的侍女居然敢這樣對我說話,你不想活啦!”
“喂。這裡是尹府,不是你井府可以由你胡鬧。”太史淳雅被井玲兒態度徹底激怒了瞪著眼睛潑婦的看著井玲兒和雨蝶。
井玲兒被塞得無語:“我——我。”
“小姐,都說了我們回去吧,別鬧了!”雨蝶已經快要哭了拉著井玲兒不斷的往外去,井玲兒嘟著嘴巴怨恨的看著太史淳雅和一邊氣定神閒的尹嫣兒急的快要發瘋咬人了。
何天浩在前院正和紅衫藍衫練劍,無意看見井玲兒和雨蝶全身都是泥水的從後院的亭廊裡一步一個重腳印的向大門走去。
“井府的小姐?”紅衫眯著眼睛打量好不容易才認出來是井玲兒。藍衫卻笑得得意:“都說這井府的小姐刁蠻,看看這走路的架勢難怪刁蠻呢,定是給慣壞了了啊!”
何天浩抵著頭看著井玲兒想到了慕寒又想到了瀟少,收起了劍:“紅衫藍衫,你們先練著,我去後院看看。”
“恩,好。”兩人異口同聲的應著。
出了前院練劍的地方,何天浩直奔尹夫人的院子。
到了尹夫人的院子後,丫鬟守在門外看到何天浩行了禮直接進了門報告。
“何師傅,裡面請。”領了何天浩進了院子,尹夫人正打著哈欠躺在貴妃椅上,格外的疲憊。
“何師傅,你來了?”懶散的吃了個橘子。
何天浩不客氣的坐到了一邊的凳子上滿目為難:“相宜,你來古鏡也有十六年了吧?”
“是啊,十六年了,十六年前,要不是你收留了我和嫣兒帶我們來古鏡,現在的童相宜還不知道活不活著呢!”從貴妃椅上坐了起來一臉的疲憊和感激。
“那你有沒有想過哪天帶著嫣兒回長安,再去你原來住的地方看看?”
“住的地方?”諷笑的搖頭:“住的地方已經被一把火燒了,還有什麼留戀的。”
“難道你就不懷疑到底是誰這麼做的嗎?”
喝了口茶水:“我終究只是一個民女,有什麼資格去調查,即便是查了對方的靠山有多大,難道何師傅你身為嫣諾軒的主人還不知道嗎?當年秘密幫李世民,如今李世民卻要趕盡殺絕,好不容易脫了朝堂你還想回去?我沒掌管我嫣諾軒,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的是李世民絕對不會留一個勢力不斷變大而目標不確定的組織在身邊。”
何天浩低著頭,對啊,當年不就是因為李世民痛下殺手才會躲到這裡嗎?
“我只是替嫣兒不值,她從一出生就不知道自己的父親是誰,雖然一直很乖但是尹老爺終究不是嫣兒的親生父親,如今嫣兒已經大了,也定親了,有自己的想法,我覺得至少應該為嫣兒考慮考慮,她有權利知道自己的親生父親是誰,就算不能相認見一面也是好事。”
尹夫人頭疼的擺手:“那個男人不配當嫣兒的父親。”
何天浩知道尹夫人的脾氣格外的倔,也不多說搖著頭離開:“我知道你擔心什麼,但是十六年了,嫣兒對自己的父親一定很好奇,總有一天她會知道自己的父親是誰,到時你怎麼告訴她?”
端著茶杯的手頓了頓腦海中忽然想起了十六年前那個大火焚燒的晚上,自己拼命的帶著嫣兒從火裡衝出來,如今手臂上的燒傷依舊還在。
撩起左手臂的袖子,那一塊燒傷的疤無不在告訴自己不能原諒那個男人,就是因為她毀了自己的一生。
長亭裡,尹嫣兒懶懶散散的打了個哈欠眼見天天快黑了伸了個懶腰:“雅雅,你最近和南宮很少吵架啊?是不是達成什麼交易了?說來聽聽,我幫你參謀參謀。”
太史淳雅送來手中的書籤:“什麼交易?只是最近他一見我就躲開,我也懶得理他了,所以就很少吵架了,偶爾碰面他還挺老實,所以比較安靜吧。”
“這樣啊。”離太史淳雅近了些;“其實我覺得,南宮和你挺配的,你看看哈,你們第一次見面就打起來了,再後來第二次見面你們簡直就是不打不相識,不吵不認識啊,現在能和平的相處了,不是緣分嗎?”
“閣主,你是不是發燒了?我怎麼可能會喜歡那個呆子。”無語的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