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嫣兒吸了吸鼻子淡聲道:“這古鏡我從小待到大,還真的沒和什麼人結怨,要說的話,估計也只有井府的那位小姐了。”若有所指的給幾人點名情況,三人都是恍然一悟。
“閣主,現在井玲兒都欺負咱家的頭上了,我們是不是要還回去,不然指不定下次她還會派些阿貓阿狗來呢!”太史淳雅翻了個白眼。
“是啊,尹姑娘。雖說這次我們來的巧,但是下次可就沒那麼簡單了,隨時都有可能出現危險,我和虯大哥畢竟是男子是外人不能終日守在身前。太史姑娘性子耐不下來,大環小環不懂功夫,尹姑娘你更是柔弱女子,我怕。。。”
“你怕,你怕什麼啊。什麼叫本姑娘性子耐不下來?這次可是有關我們閣主生命危險的,我太史淳雅上刀山下火海義不容辭!”太史淳雅瞪了南宮站一眼,滿嘴的大義凜然,南宮站又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輕聲道:“太史姑娘能夠有此覺悟,我南宮站佩服!”
太史淳雅一聽這滿口諷刺的話臉都青了揚起了手對著南宮站就是一巴掌:“你什麼意思,找打是不是?”
“我——”南宮站被這一巴掌打蒙了腦袋無語的看著尹嫣兒,尹嫣兒吐了吐舌頭她不傻太史淳雅的霸道還真的不是一般人能夠阻止的,弱弱的退到了一邊。
虯髯客的雙手在身上點開點去見太史淳雅和南宮站一人一句的臉上有些煩:“我說,你們兩個冤家能不能停會,我們現在是在討論怎麼保護尹姑娘!”
兩人一聽這話這才勉強住了嘴再看尹嫣兒。卻不見了尹嫣兒的人影。
“閣主呢?閣主呢?”太史淳雅驚叫著在原地轉了好幾圈就是不見尹嫣兒。
南宮站也在原地轉了好幾圈,卻見大環小環無奈的指了指身後的房間,三人趕緊衝進了房間,尹嫣兒已經躺到了床上睡得格外的熟。
“這睡的也太快了。”南宮站抽了抽嘴角卻見虯髯客和太史淳雅指了指外面。
小心的退了出來,三人就這樣坐在了外面的長亭裡望著夜裡的一彎月亮發呆。
“尹姑娘一點安全的概念都沒有,這人都找上門了,還能悠閒的睡覺。”南宮站嘆了一口氣。
“現在我最擔心的就是又一次就有二次,萬一下次再有人來,我們誰也保不定到底會不會像現在這麼巧。”虯髯客也嘆了一口氣,太史淳雅反倒是一臉的輕鬆:“我說你們就別擔心。別看我們閣主表面不在乎其實她心裡明白著呢,以後出現這種情況她絕對能對付,她可比你們想象裡還要不安寧。我記得小時候有個同齡的孩子老是欺負我們閣主,後來你們猜怎麼了?”
兩人興趣濃濃的看著太史淳雅。
“前幾次我們對此都是不理不問只當做是孩子之間的遊戲。後來實在是忍不了了。有一次那個孩子去茅房,我們閣主就跟著去了,還把公子叫去了,讓公子裝成鬼嚇那個孩子,結果這個孩子被嚇得差點掉進茅坑裡,最後還生了幾天病。剛開始只是幾天的安靜再過幾天又開始欺負閣主。當時的天氣正值二月冬。大晚上的閣主帶著我和公子潛入了那孩子的房間,將人連帶被子全部都給抱出來了,那時院子裡有長亭,亭子周圍有水,天冷冰結了特別厚的一層,閣主就讓我和公子將人放在冰上。”太史淳雅想起以前就覺得特別的好笑。
“之後呢?”南宮站正了正身子。
“之後,之後第二天那個孩子在湖上哭的特別可憐,但是偏偏沒人聽見,後來,後來還是閣主不經意去的時候才發現人還在隨手就把人給救了,之後那個孩子再也沒找過閣主的麻煩,因為是救命恩人,雖然這事也是閣主幹的,但是每次那個孩子一欺負閣主第二日總會發生稀奇古怪的事情,所以日子久了就不敢了。不過現在倒是沒見過他了,聽說去了長安安家立業還做了挺大的生意。”
“可知他本家姓什麼?”虯髯客笑著詢問。
“本家的話,我記得姓白,是家裡排行的老三,小時候特別的壞,現在長大了就不知道了。”
南宮站第一時間想到了白千夜最後搖了搖頭,心裡安慰自己或許只是同姓罷了。
長安的四合院裡,瀟少疲憊的倚著石桌,舞月的臉色還是一樣的蒼白只是想必以前的確是好了很多:“三天了,還沒醒,少爺,夜子軒真的不會有危險了嗎?為什麼三天了還是沒醒?”擔心的抓住了瀟少的手臂,瀟少卻笑笑安慰舞月:“他本來就是人類身體還不能完全消化,等等吧。”
“叩叩叩。”兩人剛沉默門外便傳來了輕叩門的聲音。舞月慢慢悠悠的上前開了門,入眼的是人一身粗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