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打掃好。今晚可就沒地方睡了。”
“啊!忘了,快快快!”著急的催著南宮站將被子快速的送到了房裡。
這邊的二人步伐略微緩慢的坐了下來。房玄齡嘆了一口氣道:“劉越,你先到一邊守著吧。”
被稱作劉越的侍衛深沉的看了一眼瀟少最終還是退了十幾步。
一下子石桌前只剩下了瀟少和房玄齡二人。
不緊不慢的擺擺手:“說說吧,我很好奇那個和我長的很像的女子是何人?”
房玄齡抬起了頭面色帶著無奈和悔恨:“五年前,陛下命我秘密出使揚州。在揚州的時候,我碰到了一夥生意人,他們是來自高句麗的。當時大唐與高句麗雖然面上友好但是私下底卻暗潮洶湧。這夥生意人企圖將一批來自他國的火器運送進我國境內。恰好那個時候我已經到了揚州,這批人也剛到揚州不久,我們在揚州的關外被守城計程車兵攔住。那時天空已經是晚上了,火器被這批人藏在一輛裝著夜宵的車上。士兵礙於夜宵的味道只能放行。當時我很好奇這些人雖然穿著我們的衣衫但是行為動作都很怪異,由於天晚我也沒有仔細看。那批人正要進城的時候卻被城門外的另一行人搶先了,這行人就是輕歌的父母。”
“輕歌當時年方十七,剛好到了談婚論嫁的年齡,此次來揚州就是因為輕歌的未婚夫在揚州。而輕歌的父母是做大米生意的,他們這次來揚州也帶了許多的米準備發放給貧窮的百姓。那夥人見官道被搶了當時就急了,抽著刀就要對關兄一批人刺去,若不是士兵的阻止只怕當時已經有人喪命了。”
瀟少沒有一點的厭煩繼續聽下去。
“搶了那夥人官道的就是輕歌的哥哥,輕雲。年少氣盛的就這樣和那夥人打起來了,輕歌當時只是出於好奇探出頭居然發現了火器。那火器就藏在夜宵的後面,如果不注意的話根本看不見,但是輕歌看見了,當時就告訴了關兄。關兄知道事大不敢隨便亂說。親自驗證是真的之後將這件事告訴了守城計程車兵。士兵怕會出事催促著我們趕緊進城。當時我就覺得好奇就問了一句,那士兵滿口隱藏,我無奈之下只能將身份亮了出來。那士兵才支支吾吾的將事情說了。”
“之後呢?”
“之後,之後那群人被我帶來的暗衛制服了交給了陛下,陛下覺得此事不宜聲張以免出事所以也就擱淺了。反倒是輕歌一家人陛下命我帶著秘密賞賜的東西前去看望,得知他們施米增粥與貧窮百姓。我當時就覺得這個人適合交友。”
“於是你就和他們往來了,時間久了也就特別的熟絡,只是後來發生了一些不該發生的事情。。。”瀟少忽然想到了老套的情節。房玄齡差異的看著瀟少:“你怎麼知道?沒錯。。。就在輕歌即將大婚的時候,陛下忽然下令派人將關兄一家關進了大牢。”
瀟少的眼睛忽然跳了兩下腦海裡忽然出現了一幅一場奇怪的畫面。
畫面裡一男一女長得極其相似,而這兩個幻影竟然慢慢的開始向瀟少重合,彷彿是同一個人一樣。
“是嗎,大概和我有點淵源吧。”
“淵源?”房玄齡對著瀟少的面頰看了很久。瀟少卻深深的嘆了一口氣:“也許可能和我有點淵源。我祖上姓關,我的本名是關瀟諾。”
房玄齡眉頭挑了一下:“關瀟諾。。看來你真的和關家有關係。”
瀟少其實比房玄齡更加的好奇,因為在夏朝的時候姓關的人家幾乎全部都在自家的府上,流落到外面的幾乎沒有。那麼這家姓關的人是什麼情況?有沒有可能也是那場大火裡逃出來的,除了關喆還有其他的倖存者,然後留了下來並且組建了家庭有了孩子一代一代的傳了下來。瀟少的雙手抵住下巴不斷的在假設。
“少爺,晚飯好了,可以吃飯了。”也不知道想了多久。房玄齡和瀟少才聽到舞月的呼喚聲。嗯了一聲起了身親自請房玄齡起身:“看來大人今天晚上只能在我們這裡休息了,若是覺得不行的話,我遣人送您回去,確保您和您的侍衛安全到府。”
“無妨,若是你這裡還有空的房間的話,我不介意留下來,反倒是給你添麻煩了。”
友好的兩人像是許久未見的老友互相推辭著進了門,南宮站等人已經坐到了桌子上,見房玄齡和瀟少過來了站起了起身要讓位。
“不用了,挨著坐吧。”瀟少擺擺手又道:“院子裡還有先生的侍衛。舞月,玉龍你去給他們放一桌吃的,準備好房間。”
舞月低著頭不敢抬頭生怕碰見瀟少嚇人的目光:“是,馬上去。”拉了一把還坐著的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