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吧,今天傷的這麼重,怕是要療養好一段時間了。”
“你早就知道她是女人了嗎?”夏夕要離去卻被白千夜拉住了衣袖。
敷衍道:“也許吧。”
夏夕離去,院子仿似又空了一樣,白千夜站在院子中,剛才一戰好像過了很久,天空中已經泛著深紅色了,格外的落寞。又因是冬日這會看上去整個院子格外的淒涼。
“我該怎麼辦。。。”白千夜自嘲的笑了一聲。
夏夕站在院外,因為受傷的原因,面色極為的蒼白,整個人也氣息也有些不穩:“剛才尹嫣兒被強大的黑氣吞入,瀟少的感情應該已經被拿走了,怎麼會忽然清醒喊尹嫣兒名字。真的是因為‘姊妹佩’的原因嗎?還是因為其他的?明明可以聯合方琦晴的法力將黑氣驅散,怎麼會選擇極端的‘渡印’來打散黑氣。明知一旦用了‘渡印’會留下後遺症還是毫不猶豫的做了。瀟少,你到底在幹什麼?”自言自語的看向了院內,其他人也許沒有注意但是夏夕心思縝密早已將漏下來的全數記了下來。(未完待續。)
夏夕為瀟少守夜
當尹嫣兒等人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豎日的早晨了。
瀟少在尹嫣兒的床前守了一晚上,舞月和玉龍也沒敢去休息,一直站在一側一站也是一晚上。
細心的替尹嫣兒將被褥往上拉了拉漫聲道:“你們兩個有什麼想法?”
兩人互相對視了一眼,哪敢有什麼想法。
“我從很小的時候就跟著少爺了。就算是少爺是女子,只要長老們不出手拿掉少爺的身份,我舞月還是依舊守在少爺的身邊,並無任何的想法。”舞月高階的表明了自己的身份。玉龍懶散一攤手:“我也沒什麼想法,畢竟在一起幾千年了。我也知道四條街的規定,少爺你是逼不得已。”
對於兩人的理解的想法瀟少並沒有多少的表示:“去看看其他人醒了沒。你們也都站了一夜了,吃了飯便去休息吧。”
“是。”彎著腰出了門,舞月及時抓住了玉龍:“你剛才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你真的不介意少爺瞞了這麼久?”
“你剛才是什麼意思?舞月,我們倆跟著少爺也很久了,他沒虧待過我們也沒對我們怎麼樣就夠了,就算少爺是女子也無多大的事。”
“我不是這個意思!”見玉龍要走一把將人又給拉了回來:“你感覺到沒,少爺對我們的態度好像比以前冷了很多。”
玉龍不耐煩的推開舞月:“你話好多,趕緊去後院做飯,我還想睡覺呢,感情你昨天沒受傷。”
“我,你!”
緊跟在玉龍的身後兩人進了南宮站等人的房子。練優雅一直在照顧昏睡的三人,見到舞月和玉龍來了,這才懶懶的起身:“玉哥哥,舞姐姐。”
嗯了一聲:“他們怎麼樣了,可有什麼不一樣的?”
“沒有,可能是昨天你變成白澤的時候衝出來的氣息嚇到他們了,所以氣息不是很穩。”
玉龍不好意思的攤手拍上練優雅的肩膀:“你怎麼不問我們到底是什麼人?”
練優雅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爹爹說,有的時候該問的問,不該問的不問,該說的說,不該說的不說。”
“你爹爹知道的真多。”
“我爹爹還說這是我娘告訴他的。”
乾笑了一聲:“優雅,玉哥哥拜託你一件事,將你昨天看到的事情全忘了好嗎?”
練優雅本能的點了點頭不多說。舞月看了一眼昏睡的三人:“這下好了,看來他們還需要好一會才醒,我先去做點粥,等會他們醒了也能喝點粥補補力氣,優雅也餓了很久了。”朝著玉龍和練優雅遞了個眼神去了後院廚房。
向優雅打了個招呼玉龍渾身懶惰的回了房休息。
吃過早飯後,這一等又是半日。臨近晌午時分尹嫣兒等人才緩緩回神。
“醒了?”瀟少恢復了以往的樣子,滿心歡喜的看著尹嫣兒從夢中醒來。
尹嫣兒剛醒第一眼就看到瀟少心情頗好:“你不回房間休息,在我這裡幹嘛?”
輕笑了一聲:“沒有,昨日你與南宮幾人在後院吃飯忽然到前院來,玉龍和舞月當時正在互相比試,誰道不小心傷了你們。這一睡就是半天。”
“你是說,昨日我暈倒了?”尹嫣兒晃著還有些暈暈乎乎的腦袋怎麼也想不起昨日的事情,權當瀟少說的是真話:“雅雅他們呢?無事嗎?”
“無礙了,也睡了半天,現在大概已經醒了。”
“閣主,閣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