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騙我。”
“我騙你作甚。。他與我本來就是對手關係。”
猛地站起了身子,口齒帶著伶俐:“長老們已經知道了你是女人了,獨處和那些老頭達成了協議,等你的任務一完馬上回去和夏夕成親!”
瀟少的腦袋猛地一響轉頭側看白千夜,眼裡全是不相信。知道瀟少難以接受白千夜深深呼吸了一口氣:“我知道你不信,夏夕也沒告訴你,你現在已經被獨怵賣了,你還替他數錢。就連你認為最不會傷害你的夏夕也將這事埋得多深。他壓根就不會告訴你,你還被埋在鼓裡你知不知道。”
“你到底想說什麼?”
“你怎麼就是不明白我說的話呢,你現在能相信的只有我,只有我啊。我白千夜啊!”抓住了瀟少的手臂,力道格外的大,瀟少被掐的生疼一把甩掉了白千夜:“夠了,我什麼也不求,我只求任務完成然後帶著欒寧和嫣兒離開‘第四條街’。”
白千夜沒想到瀟少會忽然甩開自己。抬起頭看著瀟少的眼睛:“都現在了,你還想著尹嫣兒,就因為她體內有蘇欒寧的一魄?”
不作答繼續看著面前凋殘的畫卷。
“你。。到底有沒有看到我?”
“你別再多想了,以前只認為你是友人,後來你的所作所為已經變成了一個陌生人,直到你和花決連在一起,我們就完全從陌生人變成了敵人。你將這件事說出來不就是純粹為了讓我隔開與夏夕的關係嗎?我也不想多做解釋,他與我,是敵友關係,至少不會像你一樣在背後陰我。”淡淡的話語輕盈的口氣好似要完全打斷自己與白千夜的關係。
聽到瀟少的話白千夜只覺得自己渾身上下的力氣都被抽光了:“我什麼時候背後陰過你。我所做的都是為了你,你現在卻對我說這樣的話?你知道我多傷心嗎?”
“我問你是不是你花錢買了考官取消了以尹嫣兒名義參加考試的資格?”
瀟少忽然轉了話題,白千夜的臉色一變:“你怎麼知道的?”
“看來是了。這長安認識尹嫣兒的能有幾人?夜子軒,白千夜還是花決曲月初?夜子軒早在前些日子就離開了長安趕赴揚州,好一段日子才能回來,花決和曲月初還不會幼稚到買通考官,況且他二人又不知發生了什麼,也只有土生土長的長安公子哥白千夜才曉得了。至於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我還不知,但是遲早會明白。”
瀟少的話音剛落便聽到身後傳來一聲石頭崩裂的聲音,再轉頭的時候白千夜已經不見了。只留下了身後一堆被粉碎的石塊。冷笑了一聲懶得再去看依靠著木樁休憩起來。
這邊的練優雅幾人一路花了好長時間才回到院子,尹嫣兒等人著急的等著,卻只見流雲三人回來。
尹嫣兒和輕歌來回看著門外異口同聲道:“瀟少呢?表舅呢?”
看著兩個女人為了找瀟少那一臉緊張的表情,流雲呵呵一笑大大咧咧的坐到了石凳上:“你們二人到底是被表舅迷的有多深啊。這才半晌沒見你們就這麼念表舅了,若是表舅不見了兩三天,你們倆豈不是要瘋了。”
太史淳雅從房間裡端著水壺出來,見流雲三人回來了倒著水遞過去嘆了一口氣:“何止是瘋了,早上輕歌剛起身急急忙忙的去找瀟公子,在瀟公子房間不見人拉著正做飯的閣主把整個院子找過來一遍了。最後還是閣主問找什麼輕歌這才回神。一個早上的也沒好好休息,我黑眼圈都快起來了,好不容易消停了,結果南宮和虯大哥居然拉著關叔切磋武藝。。聲音那個大。”委屈的坐了下來。
雖然關侯一行人來的突然,但是尹嫣兒等人的接納能力真不是一般的,很快就能與關侯等打成了一片。輕歌性子時而柔時而硬的和尹嫣兒太史淳雅剛好能夠玩一起去,至於餘氏,本就是女人持家相夫教子在院子裡活生生的一個婦人,每日都在操心這幫小子和丫頭的,倒也其樂融融。至於關侯,有事沒事拉著虯髯客和南宮站切磋武藝,有的時候還會把流雲和劉銘拉上。整體來說,院子裡都格外的融洽。
劉銘喝著水看著太史淳雅那略微濃厚的黑眼圈點點頭:“是有點,南宮大哥怎麼沒陪你?又和虯大哥練劍呢?”
“別提他了,一大早起來除了吃法那會能見到,剩下的時間全窩在後院練功。本來和虯大哥一起還能休息會,現在關叔來了,壓根就沒空理別人。”
輕歌吐了吐舌頭纏著練優雅道:“優雅,你瀟哥哥呢?”
說這話。太史淳雅才注意瀟少不在:“對啊,瀟公子呢?”
練優雅漫不經心道:“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