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喪著臉,尹嫣兒滿口可憐:“何師傅,我不想回去,孃親只想把我關起來,她根本不在乎我的感受。她甚至連我的親生父親是誰都不願告訴我,我在古鏡,他們私下底都說我是沒爹的孩子。也許你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啊,我只是想找親生父親怎麼了?我逃婚到這裡,慕寒也來了,連井玲兒都往這邊趕了,我本就不喜慕寒,如今井玲兒來了,讓我情何以堪?”
何天浩張了張嘴不知道怎麼回答尹嫣兒。
“何師傅你也沉默了,是嗎?十六年前,您救了我和孃親,將我們帶到古鏡,還把你‘嫣諾軒’閣主的身份讓給我。我很感激您,但是在您和孃親的安排下,我已經活了十六年了,就連上一次偷跑出古鏡我都不知道下了多大的決心。現在,終於可以脫離那裡了,我不想再回去了。”
“閣主,夫人都是為了您好,您就不能理解一下夫人嗎?”紅衫站了出來口氣帶著祈求。
“為了我好?所以才會想要把我綁在身邊嗎?她有沒有問過我的意思,甚至是有沒有一絲絲為我想過。”尹嫣兒冷冷的哼了一聲不領情的開口。
藍衫卻道:“夫人一直再為您著想,只是閣主您不知道而已。”
“為我著想?要是為我著想,她也不會比我嫁給慕寒,一個我不愛的人,甚至是連喜歡都沒有的人,與其聽從孃親的安排,還不如離開那裡,至少我可以獲得自由自在,無拘無束。”尹嫣兒杏眼一瞪完全沒有將藍衫的話聽進去。
“何大哥!”藍衫和紅衫緊張的看著何天浩,卻見何天浩一直在沉默。
“怎麼樣?何師傅,我沒說錯吧?孃親永遠只希望我像一個孩子一樣永遠在她的掌控中,誰也不能從她身邊逃開,所以現在派你們來抓我。”
嘆了一聲氣,何天浩忽然收起了劍轉身淡淡道:“先回去吧。”
藍衫和紅衫還沒明白髮生了什麼:“何大哥,好不容易找到閣主,就這麼回去夫人來了怎麼交代。”
“等夫人來了再說吧,留幾個人守在這裡。”何天浩只是淡淡的吩咐了一聲便抬腳出了門,還在想著剛才尹嫣兒說的話:“嫣兒對夫人的誤會越解越深。”
看著何天浩帶著人離開,太史淳雅一臉崇拜的看著尹嫣兒,卻見尹嫣兒的臉色的確有些不好,關心道:“閣主,你沒事吧?”
搖了搖頭,瀟少攬著尹嫣兒呵笑道:“是不是一氣之下將所有的力氣用光了?”
“我剛才說的話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何師傅並沒有做錯什麼,他只是聽命是孃親而已。”將尹嫣兒帶回了前堂:“優雅,去準備點水來。”
“也許吧,或許他也參與了你孃親所命令的一切呢,說不定也是其中的一員大將呢!”將尹嫣兒放到了椅子上。
太史淳雅自顧自的嘆氣:“剛才何師傅說夫人來了,我總有種隱隱不好的感覺,說不定等夫人來了更加的難辦。”
坐到了一邊,練優雅將水端了上來。
“優雅,你去看書吧。”接過了練優雅手中的水壺,瀟少打發練優雅去看書。
“哦。”應了一聲轉身離開。
替尹嫣兒倒了杯酒什麼話都沒說。太史淳雅看了一眼瀟少和尹嫣兒起身離開了前堂,剛出門就碰到了南宮站,著急慌慌的還差點撞到了自己。
“你幹什麼啊,火急火燎的。”太史淳雅嗔怪的看著南宮站,南宮站淡笑了一聲:“我剛才看到舞月了,她就在後院,不過一個眨眼又不見了,所以我就找過來了。”
吃味的雙手環胸:“怎麼,難不成你對舞月還有意思了?”滿口的醋意。南宮站誤以為是太史淳雅在打趣自己憨笑道:“只是看到了,所以好奇她怎麼回來罷了。”
明瞭的哦了一聲,兩人都是沒話說了,就這樣站在院子裡。
瀟少站在前堂笑呵呵的看著南宮站和太史淳雅無話說卻依舊站著的情景:“不知道他們以後的路怎麼走。”
“你指雅雅和南宮嗎?”尹嫣兒的心情恢復了很多聽得瀟少這麼說跟著笑呵道。
“恩,他們兩個對彼此都有意,卻遲遲不說,真是奇怪為什麼。”
“不好意思唄。”
看著尹嫣兒開心的側臉瀟少深深的釋懷了一口氣。
瀟少在院子裡又呆了兩日才收拾了一番回學院,剛到學院便被付堯等人攔住了去路。
付堯幼稚的攔住了瀟少的去路詢問這兩日瀟少去了哪裡。
心情煩躁躁的看著付堯,瀟少的眉頭皺的異常的深:“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