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來沒多大的事,儘量避免和玉龍碰面就好了。”
僵硬的笑:“要不是你分心照顧我,瀟兄也不會出事,你要是跟著他說不定現在他一點事都沒有。”
“這件事和你沒關係,都是尹嫣兒的錯,要不是她的出現少爺也不會三番四次被主人打,都是因為她!”舞月的眼睛裡閃過了一絲殺意,冰涼的氣息讓一邊的夜子軒也忍不住的全身打了個顫。
“你是說瀟兄不止一次被世伯打?”
舞月哼笑了一聲。
夜子軒還想問清楚到底是什麼事,但是想了想畢竟是人家的事情你一個外人問多了也不好。
太陽光從天邊照射散亂的雲彩,陽光不經意的落到瀟少房間的窗戶上,微風一吹整個窗戶被開了一道,從這一道看進去瀟少的房間裡爬滿了慢慢的黑氣,床榻,屏風,花瓶桌子地面滿滿的黑色氣息到處亂竄。
床榻上,瀟少蓋著被子閉著眼睛周邊的黑氣來回的在瀟少的身邊流動,忽然瀟少重重的呼吸了一聲,整個房間的黑氣迅速的退了出去,當瀟少緩緩睜開沉閉已久的眼睛時一切恢復如初彷彿什麼都沒有出現過一樣。
那雙明亮黑漆的眼睛裡不再有任何的情緒,一點的感情都不摻雜。格外的涼,讓人看上去就像一座冰冷的雕塑。
換去了髒亂的衣衫,瀟少呆愣著推開了塵封已久的房間門,陽光從廊簷上照射下來。不自覺的後退了一步擋住了太陽光的視線。
瀟少看了一眼外面強大的陽光,抬手一道黑光閃過,再出現的是一把油紙傘,撐開傘懶洋洋的走進了院子。。。
外面的街道因為好不容易的放晴了天擺起小攤的人格外的多,瀟少走在街道中彷彿整個人都要被吞噬了。
叫賣聲不絕於耳。瀟少撐著傘漫無目的在長安的街道上來回的走動。
“曲月初,那人是不是瀟少?”花決正在酒樓臨窗的位置暢飲快談,樓下一把油紙傘忽然跳入了花決的眼中,總覺的身影熟悉輕喊了一邊還在休息的曲月初。曲月初睡得正熟忽然聽到花決說瀟少眼睛睜大了一分從軟榻上下來循著花決眼中的目光看去。
眯著眼睛淡道:“他不是還在昏迷嗎?怎麼在這裡?”
“想知道答案就去會會他唄,看他那神遊的樣子估計等會被人拐跑了都不知道。”
呵呵笑了一聲:“這世上還真的沒有能夠把他給拐跑的。”
兩人下了酒樓跟著瀟少的身影追去,卻見瀟少走走停停最後出了城。
“他想去哪兒?一會走一會停的這會又出城,他存心的吧!”花決極度不滿的撓了撓自己的臉頰。
曲月初也打了打周圍的髒亂空氣:“你不覺得他有點奇怪嗎?走了半天一句話都沒說,剛才在街上撞到人被罵了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太不科學了。”
“這裡是公元前640年,唐朝長安。哪有什麼科學不科學的。”
“別說了,走了。”拉了一把花決兩人又跟了上去。
瀟少幾乎完全是行屍走肉一樣,被獨怵奪走了所有的感情,那種沒有任何感情支配的身體只能是行屍走肉一樣。
在城外轉了一圈,周圍引來的觀看的人倒是不少,指指點點的更是多了去了。花決二人在後面都快不好意思跟著了。
“搞什麼,走了,回去了,瀟少這是丟了魂吧,這要跟到什麼時候。”埋怨的站直了身子。卻見曲月初的眉頭顰蹙著:“花決,你看到瀟少身邊的黑氣了嗎?”
“黑氣?什麼黑氣?”
轉過頭不耐煩的打量著瀟少的周圍,嘴巴都快合不上了。
“他。。他的身上怎麼會有這個氣息?”花決不可思議的搖頭,‘四條街’裡渾身上下被黑氣圍繞的除了獨怵就是各條街德高望重的長老。像少東家之類的身上只有一些代表性的氣息,第一條街是白色,第二條是混沌的金色,第三條則是灰色,而第四條街是紅色。。。如今第四條街的少東家的代表氣息忽然變成了黑色,那該怎麼說?
“前不久我看到的氣息還是紅色。昏迷了幾日之後居然變成了這種顏色,看來獨怵是對瀟少做了點什麼。”
兩人想了想打了聲招呼繼續跟上。
“快快,藏起來。”兩人剛走出還沒有五六步忽然一道白色身影從兩人的眼神閃過,花決本能的將曲月初退到了一側的樹木後。
“瀟少!”夏夕快速的抓過了瀟少繼續行走的步伐,花決和曲月初藏在一邊看著忽然出現的夏夕眉頭又上了一道黑線。
瀟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