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李爹爹是害怕曉南生不出來!""為什麼李爹爹要害怕我生不出來?""你怎麼會生不出來;環兒你怎麼看!"環兒喝了口茶,"你生不生的出來關他什麼事兒?可是呢;就看你二婚嫁誰;要是你嫁給李苗的話,人家一家豈不砸手裡了!"
"原來是怕砸手裡呀,不對,你怎麼知道我二婚就一定是李苗!"季曉南拍了下桌子,"我可是準備假結婚的!"環兒噴了口水,"就你還來假的,真的都要倒貼!"春嬌贊同的點了點頭。"不就買大送小,這有什麼稀奇的,在我老家都是買一個送一家!""環兒,你怎麼看!""你絕壁是買草紙送的。"
正當季曉南要把杯裡的水給環兒來個親水spa,李爹爹端著盆雞湯麵,拿好了碗筷來了。"你們先吃著,我拿剩下的雞湯和饅頭給李苗和他爹送去,他們還不知道我今兒沒開茶鋪呢!要是小萌玩瘋了回來,你就讓他去廚房裡拿,我放鍋裡了。我下午要出去趟,晚點回來。"
說完李爹爹就準備去廚房拿飯菜,看著李爹爹單薄蕭瑟的身影,想著長痛不如短痛,季曉南連忙上前抓住李爹爹的手,"李爹爹,從今往後,李爹爹就是曉南的爹爹,李安伯伯就是曉南的阿爸,苗哥就是哥哥,小萌就是弟弟,我們一直是一家人,以後再也不會變了。"
李爹爹看著曉南眯眯笑卻透著幾分認真的眼神,心裡湧起股自責,到底是被看出來了,"你李爹爹不是想幹涉,可是我是他的爹,我……"季曉南笑著打斷了,"說什麼呢!飯菜都涼了,他們可都在地裡等著呢!"李爹爹有點過意不去地看了會兒季曉南,"恩,曉南,那我去了,你在家好好待著,別幹活知道不!""哎哎哎,都知道了!"
看著李爹爹遠去的背影,季曉南深呼吸了一口,像個沒事人兒一樣回到自己座位上和兩個大胃王搶面吃。季曉南一個眼明手快就把環兒筷子上的面夾了下來。環兒放了飯碗,嚼著麵條,"你現在怎麼吃得下,你不應該回房裡哭會兒嗎?"季曉南才不回答,又把春嬌的面給搶了過來,春嬌才沒這麼傻,停下來和季曉南這個吃貨囉嗦,筷子又伸到環兒那個方向,把他的面吃光光。環兒見形勢不對,也加入了戰況,一大盆放多了鹽的雞湯麵轉眼就要見底了,三個人吃的是油光嘴滑的。季曉南最後還像吃不飽一樣的,把剩下的面和湯全都扣在了自己的碗裡,呼嚕呼嚕吃了起來。
這場面著實把吃的撐的不能在撐的環兒和春嬌嚇了一跳,"曉南,你這是怎麼了?別嚇我!"環兒打了個飽嗝,"季曉南你再想不開也別選擇撐死啊!"季曉南終於把麵條臉抬了起來,眼睛笑得都眯成了一條縫兒,"別管我,我餓嘛!"
說著又把剩下的小半碗麵吃光了。環兒和春嬌見他還要再找東西吃,趕緊把他按住朝床上送,"你現在就是吃吃睡睡長膘的節奏!來快睡快睡!"春嬌賢妻良母一般用被子把季曉南從頭頂到腳底板都裹了個嚴嚴實實。"不要緊吧,這都快立夏了!"環兒在旁擔心地說。
"沒事兒,這小哥有了身孕,就是要捂的,就像是做臭冬瓜一樣,一定要捂著才好!"環兒看著床上一床人肉棉被,"乾脆孩子就叫小冬瓜!"
隨後兩個人就搬了兩把小椅子坐在床邊,看著床頭被子上的不明水漬出現消失,消失出現,當作沒看見一樣,倆人好像自顧自地說著葷笑話。肚子裡的阿滿也知道自個兒爹爹正傷心,耐心的幫自家爹爹摸摸小心肝,爹爹心都被阿滿摸過了,不痛了哦,不要傷心了哦。季曉南此時此刻正在承受著自以為是名為失戀所帶來的五臟六腑傳來的一陣陣劇痛,不禁淚流不止,嘔心瀝血……
不知不覺,天到了下晚,本是立夏之際晴空萬里的好天氣,如今看卻像是白紙遭了揉捏,太陽公公的臉遭了耳光,偏到一邊兒去了。本在季曉南床邊翻花繩的二人突然被一陣陣急促的敲門聲驚起,慌慌張張地去開門。門外可不就是失魂落魄,蓬頭垢面的鄭之清。
"鄭清,你這是怎麼了,好端端的怎麼找到這兒來了?"鄭之清雙目無神,看著來人是春嬌,整個身子就像是攤在人家身上似的,分不清是倒還是抱了。旁邊的環兒看的呆了,"人家好好個小哥兒,豈是你可以又摟又抱的。"說著就想把鄭之清給擰下來。春嬌連忙抱緊了鄭之清,"他是高價租了我們屋後山地的好人,肯定是出了什麼事兒,你快把門關上,我送他進屋去休息休息。"
三個人半拖半抬半走地進了屋,季曉南此時肚裡的孝順兒子去睡午覺了,現在只覺得神清氣爽,也幫著忙起身去看他們抬回來的爛泥。春嬌見床空了,哐一聲摔了個揹包,鄭之清後背立現三處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