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人家的隊伍裡的小哥兒哪一個不是穿的整整齊齊來的。就個季曉南,不光帶著雞,抱著兔,還全身亂七八糟的,不是兔毛就是灰塵,頭髮散亂,腰帶鬆了,身上還散發著一股廉價大碗茶的味道。不光是同一隊伍的哥兒譏笑他,就連對面的爺們,漢子們也拿著摺扇指著他,閒言碎語。
“怕是想錢想瘋了吧,大字不識的粗人還想登上大雅之堂。”“是啊,看他的臉,我還以為是廟堂上畫的夜叉呢。”“是啊,怪嚇人的。還帶著牲畜來,只是不成體統。”
季曉南一清二楚的聽著旁人的話,索性也不端著了,直接開籠給雞崽兒,兔仔放放風,剛剛跑急了,不知道會不會累著它們,然後還到衙門口的看門人那裡討了一杯水,自己喝一口,兔子雞喂一口的。
輪到季曉南報名了,旁邊還有一群人在等著季曉南出醜呢,想這樣的人大字不識才差不多。這裡的簡體字簡直就是給季曉南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