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放開她。”男人憤怒如同咆哮的雄獅,他怒目仇視著跟前的一對男女。
“蕭景瑞,你跟雨妹乃帝君賜婚,你竟敢毒害嫡妻,果然是蠻夷。”美男略帶鄙夷的眼光使男人更加憤怒。
男人稜角分明,鬢上染著霜色,他手握長劍,長劍飛舞,直指地上輕抱著女的俊逸美男,美男抱著女,腳步靈活,躲開劍勢。很快,美男鬢上沾滿細細的汗水,很顯然,美男敵不過握劍男人。
男人怒視美男抱著女的雙手,諷刺道:“堂堂大周國的大才,竟然做出偷人妻的下賤行為。”
周清自知不是昭王的對手,剛才與昭王交手,他以出九成的力,可昭王一成都還沒出,勝負不戰而知,他凝視了懷著昏迷過去的女一眼,眼中帶著憐憫。
“昭王,快住手,我跟雨妹是清白的,你可別受了別人的離間計,斷送我們之間的情分。”周清立刻採用懷柔政策,希望能說服他,只可惜事實並不如此。
大紅花橋娶回來的妻倒在別的男人懷中,試問有那個男人忍受得了,儘管他對她沒有一絲的感情。
聽了周清的勸說,昭王越發憤怒,快速向周清攻擊,不給他反擊的機會。他長期在疆場上磨練,再加上受過名師的指點,二十餘招過後,昭王一腳踢翻了周清,撲倒在地上的周清沒有在第一時間想到被他害得滾落在地上的女,而是直勾勾地盯著眼前離他脖只有半個手指距離的長劍,身不停哆嗦向後退,他泛著長長的桃花眼,抖著手指,慢慢地靠近長劍,“昭王,你是我最敬佩的常勝將軍,我怎麼會對不起你呢?我跟雨妹確實是清清白白的,可是你瞭解雨妹嗎?雨妹跟你在一起很痛苦,你知道嗎?再說,你何成花過時間在她身上呢?她喜歡什麼,你知道嗎?既然這樣,你為什麼不能放過她呢?”
蕭景瑞大笑幾聲,長劍一伸,劍尖已經刺到美男的脖,白瑩修長的脖透出一絲血絲,見到美男眼中的恐懼,他更加瘋狂,“我為何要懂她?難道你覺得如今大局未定,商池腹背受敵的情況下,我應該呆在王府與她彈琴作畫?”
周清聽得出蕭景瑞對秦思雨沒多大的情意,更加膽大地說道:“既然這樣,何不讓她回大周國呢?”
蕭景瑞似乎聽到天下間最大的笑話,細長的丹鳳眼笑得月牙般彎彎的,可笑意並沒深入眼底,聲音帶著濃濃的不屑,“當世大才竟然帶著本王的嫡妻私奔,還能理直氣壯地說著冠冕堂皇的話,這就是你們大周國的禮法?和親的貴女跟著別的男人私奔?”
“你,你……”周清被蕭景瑞嗆得說不出話來。
兩個男在那邊你一言我一語的,完全忘記滾到最裡面的女。
秦思雨覺得眼皮很重,很想睡覺,可是耳邊不停傳來男的吵鬧聲,騷擾著她,使她不得不睜開眼睛。
她永遠記得這一眼,這一眼使她明白心若寒蟬的感覺。
這不是一個正常的世界,入眼的景物並不是她那個現代化的世界,而是古色古香卻又帶點異族風情。而眼前這個以光速飆到她眼前,死死掐著她的瘋狂男更加不正常,對上男兇狠的眼神,她的腦海裡浮現一幕幕可怕的影像,很快,她就明白了,這是悲催的穿越。就是不知道她現在死去後能不能再次回到現代,秦思雨覺得呼吸異常的困難,胸口堵得慌,原來死亡是那麼的難受,她不要死了,不想再被這些渣男害死。
前世,男友的背叛使她無辜被推下海,如今到了這個未知的朝代,又被渣男毒害,難道她就逃不過這樣的命運嗎?不,她絕不允許自己活得那麼悲慘,女人很可怕,尤其當她有了仇恨,有了報仇的信念,那麼,她就是無敵的。
蕭景瑞不知為何,眼前垂死的女突然睜開眼睛,那雙他平時十分厭倦的美眸璀璨如星,這雙漂亮得像天山頂的寒潭,幽靜清冷的目光使他心底微顫,這不像她平常的眼神。
她那麼軟弱的女人怎麼會有如此堅定的眼神呢?蕭景瑞的失神,給了秦思雨反擊的機會,他握著她脖的力少了很多,她趁機狠狠地咬住他的手。
蕭景瑞沒想到她竟然敢咬他,平時見到他唯唯諾諾地連頭都不敢抬起,話都不敢說的女人竟然敢對他不敬?難道人在將死的時候都會有無窮的力量麼?
手上的疼痛使他回神,就在他另一隻手大手一揮,準備打到秦思雨臉上時,秦思雨眼角瞟到一個正向她走來的身影,她左腳往後退,身一矮,啪,很響亮的一聲,聽得出來蕭景瑞花了多大的力氣來打這一巴掌。
秦思雨擺正身,冷眼盯著眼前這名嬌俏可人的女,女一臉不容置疑地撫著右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