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的作品能夠拿到一千塊錢,如果你好好學習,等到你上大學的時候,再次執筆,說不定就可以拿到一萬,十萬。”
石清銘黯淡的眸子又亮了起來,小溪姐姐的意思是,他需要更多的知識來充盈自己,並不是說他不顧學業耽誤了學習!
“我明白了姐姐,等我完成這一本,我就好好學習,爭取考上重點高中,上個好大學!”石清銘眼睛亮晶晶地說道。
白明溪點點頭,這孩子是很聰慧的,話點到這裡就可以了,她並不是不同意他寫網文,只是目前應該以學業為重,如此拐彎抹角地說,是不想打擊他的積極性。
她初中的時候,可沒有這本事能夠掙一千塊錢,如果有,家人反而打擊她,她也會灰心喪氣,產生叛逆心理的。
將心比心,白明溪才說出這番話來。
吃過飯之後,石清銘坐在小凳子上寫作業,白明溪接到中介公司的電話,說在四環邊上,有一家店鋪,很符合她的要求,約她明天去看看。
白明溪一喜,和對方約好了時間,才結束通話電話。
(未完待續。)
213 悔恨
沈浩獨自半趴在蒼蠅小館中,桌上已經擺了七八個啤酒瓶子,此刻手裡還拿著半瓶。
他雙眼微眯,一副醉態,朦朧中好似又回到了前世,白明溪未死之時。
那時候,二人是想拼命保住他們的第一個孩子,但最終還是沒能保住。
白明溪肚子疼的死去活來,凌晨兩點多鐘疼醒,就開始在床上翻滾,折騰的他也睡不了覺,他有些暴躁,卻不知道該怎麼辦,只能等天亮了去醫院。
凌晨五點多鐘,沈浩被白明溪低低的痛呼聲吵醒,他只好起床,帶著白明溪去了婦產醫院,估計這個孩子是保不住了。
早晨,沈浩的母親坐在沙發上,拍在桌子上一千塊錢,讓他們去做流產,沈浩見她沒有跟著去的意思,也就沒多說什麼,叫了自己的同學夫婦跟著一起去。
去接同學夫婦的路上,沈浩心情十分不好,白明溪開始埋怨他昨晚上看她疼成那樣不管她,還睡得很香。
他滿心不悅,他怎麼管?他又不是醫生,而且他怎麼就睡得香了,她在一邊總是悶哼,他能睡得香才奇怪!
見白明溪萎靡不振地靠在椅背上,昨晚上她從凌晨兩點開始就沒睡覺,心裡也心疼,就沒有回嘴。
白明溪大片大片的流血,大冬天的,裡裡外外的褲子都被血暈染透了,進了急診室,醫生先給打了防止休克的針,便緊急給她安排了手術。
他們失去了第一個寶寶,他很難過,也很煩躁,隔了一個月,集體。供暖便停了,他父母也搬回了自己的家裡,然後天天打電話讓他回家吃飯。
他母親完全是個以他為主的女人,全部的心思都放到他的身上,幾乎沒有自己的生活,所以他下班每天都要回去,休息的時候兩天也都要回去,有一天不回去,就會瘋了一樣跟他哭鬧耍脾氣。
這一點沈浩很是煩惱,但是每每想到她母親這是愛他的表現,便又覺得心軟,覺得自己應該回去多陪陪母親。
那時候白明溪也跟著添亂,總是跟他說,想兩個人在家裡自己吃一頓飯,說什麼這樣才有家的感覺,他很不耐煩,覺得白明溪是在故意為難他,無理取鬧,越是這個時候她越應該理解他才對!
他的不耐煩也激起了白明溪的不滿,二人吵架越來越多,二人的矛盾越來越深。
到後來,說不了兩句話就吵架,白明溪的脾氣也越來越暴躁,讓人難以捉摸,他覺得白明溪變了,都說婚前婚後的男人不一樣,女人也是這樣!
白明溪自從流產之後,身體很虛弱,說話都大喘氣,上班暈倒了好幾次,單位領導非要帶著她去醫院看看。
沈浩每次聽到都咬牙齦,覺得白明溪這是裝給他看的,好引起他的注意力!
所以他根本沒有去理會,反正人沒死就沒事。
那段時間,二人的吵架愈加頻繁起來,白明溪的脾氣也愈加不好起來。
她的身體狀況越來越不好,流產時大量出血極度虧損氣血,也沒有經過精心調養,再加上頻道吵架帶來的氣悶,幾乎站不了兩分鐘就頭暈,她不得已只能請一段時間的假調養,單位因此而不滿。
沈浩也不滿,她休息在家,每個月就只能拿基本工資,也就一千多塊錢!
他強忍著什麼也沒說,但心裡跟不痛快,沒想到有一天她給他打電話說,說她查出了輕微的抑鬱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