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這傢伙果然有牛逼的本錢啊。”項大少爺回過神來搖搖頭感慨道。說完,大步踏入院內,關上了院門。
項大少爺看著走向蘇宥勝的住處的兩人,眼珠子亂轉,心道:“這傢伙噁心歸噁心,但那毯子得想法子搞過來。以後用那毯子出行,怎一個風騷了得,嘿嘿。”
自從融合了六大真靈的記憶,項天越發變得腹黑了,見了蕭樂銘的飛毯就動了心思,想把它歸為己有了。他要是知道這飛毯和書是蕭樂銘的命*根子,就不會有這想法了。
不提項天怎樣在動心思想要把蕭樂銘的飛毯搞到手,且說蕭樂銘和令狐月霜來找蘇宥勝,卻見蘇宥勝早已端坐在屋裡,等著兩人的到來。
看見躺在飛毯上的蕭樂銘,蘇宥勝臉上的肌肉抽了抽。
相反,蕭樂銘一見到蘇宥勝臉上先是笑容滿面,隨後好像想起了什麼,沒有拿書的左手在身下摸索了一番,往臉上一抹。不一會兒,蕭樂銘臉上眼淚和鼻涕齊流,來到蘇宥勝跟前,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訴道:“蘇爺爺啊,你可不能偏心啊,你讓我怎麼活啊?”
見蕭樂銘這番模樣,蘇宥勝臉上的肌肉又是習慣性地抽了抽,心裡對於蕭樂銘的來意已經猜出了大概,早知道就不該讓項天放他進來。這老頭渾然忘了剛剛這個來客解決了他被徒弟刮地皮的重大問題。
“樂銘啊,都老大不小的人了,怎麼還哭成這樣?有什麼事情可以說出來的嘛。”蘇宥勝雖心知肚明,但還是裝聾作啞,重複著與蕭樂銘溝通時說了不下二十遍的話。顯然,對於蕭樂銘的花招,蘇宥勝早已領教過許多次了。
一旁的令狐月霜聽著兩個人的對話也是一臉的笑意,對這一幕已經見怪不怪了。
“蘇爺爺,你看我大老遠來看你,腿都跑細了,能不能送個見面禮補償補償我啊?”蕭樂銘依舊是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說道。那表情是見者傷心,聞者落淚,這貨絕對是影帝級別的。
蘇宥勝聽了臉上的肌肉抽得更厲害了,心裡也是火冒三丈,什麼大老遠,才不過百來步的路程而已;什麼腿都跑細了,看你的小腿都我的胳膊還粗;還送個見面禮,早送你不下十個見面禮了,再說,見面禮是這麼送的麼?
蘇宥勝心裡想著,嘴下也不慢,長嘆一聲說道:“樂銘啊,你看看,我這裡家徒四壁,什麼也沒有,你還是回家找你爺爺要見面禮吧。”
蕭樂銘和令狐月霜往四周一看,果然是“家徒四壁”,剛剛進來沒注意,現在仔細找找,除了蘇宥勝屁股底下的椅子和旁邊的一張桌子,還真是“家徒四壁”。
令狐月霜愣了一下,就捂住嘴笑彎了腰。蘇爺爺對蕭大哥的防範越來越嚴了,上次的藉口還只是“囊中羞澀”,這次馬上升級成“家徒四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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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暴發戶?美女?
蕭樂銘看著已然“家徒四壁”的屋子也是凌亂了,上次蘇爺爺還只是翻開外衣表示囊中羞澀,這次立馬就連傢俱都收了,升級成“家徒四壁”了。而且這一次比一次“窮”好像是被某人逼出來的,準確來講,是被某人的演技逼出來的。
讓蕭大少沒有想到的是他最大的對手在門口將他的表演盡收眼底。
蘇宥勝與令狐月霜也是感覺很是奇怪,為何項天拱著身子只探頭在門口那邊,那身形,像什麼呢?嗯,神似一個小偷,對,就是小偷。一老一少的想法不謀而合,不為其他,實在是項大少爺的舉動讓看見他的人都能覺得他是個小偷。
只見項大少爺貓著腰,悄悄走進屋內,慢慢靠近蕭樂銘。
蕭樂銘臉上正是一把鼻涕一把淚,抬眼就瞅見蘇宥勝和令狐月霜一臉疑惑地看向自己的身後。蕭大少也意識到自己好像忽略了什麼,轉了個身,發現一隻大手抓在了自己的毯子上。
項大少爺被發現行蹤後也沒覺得不好意思,大手順手摸摸蕭樂銘身下的毯子,隨口道:“你們繼續,繼續……我就是看看這毯子有沒有塵土。”
屋內的其他三人均石化了……
半晌,蕭樂銘才回轉過來,一臉警惕地看著項天,彷彿一不留神,項天就會將他心愛的東西偷走一般。
當然旁邊蘇宥勝也是緊了緊自己的衣服,這收來的徒弟似乎有搜刮地皮的愛好啊,老頭子的珍藏危險了。
要說屋裡最放鬆的就是令狐月霜了,對於項天的舉動她表現更多的是感覺搞笑,沒看出來除了蕭大哥會演戲,原來新認識的項天哥哥也會演戲。悲劇的項天留給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