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一名弟子急匆匆站在宮殿門口,低聲稟告:“稟報宗主,他,他回來了。”
他的話很低,沒有幾人聽見,但是李長老聽見了。
李長老不悅的瞪向弟子,呵斥道:“他是誰啊?說話都說不清楚,我看你以後不用在議事宮殿任職了!”
“是,是趙宇帆,”弟子委屈的說。
“誰?”李長老猛地做起,大聲質問。
“趙宇帆!”
弟子的話出口,在場所有長老陷入沉默。
片刻後,宗主眉頭緊鎖,一臉陰沉,“他們都回來了?”
弟子小心翼翼偷瞄諸位長老神色,膽戰心驚的說:“就就他自己。”
聞言,幾名長老臉上出現焦急之色,趙宇帆孤身回來,那麼寒冰月他們在哪裡呢?他們是不是出現了危險?
當然,關心寒冰月幾人的生死並沒有太多人關注,大部人關注的是碧水煙城,或者關心趙宇帆拿回來的密信。
“讓他進來!”宗主厲聲道。
趙宇帆慢慢走在宮殿上,看見諸多熟悉的面孔,懶散的說:“諸位長老,好久不見啊。”
他的話沒有一點尊敬之意,語氣似乎有點嘲諷和不屑。
“殘月他們呢?”宗主冷聲問。
趙宇帆沒有理會宗主,雙眸落在宛可欣俏臉上,認真的說:“宛長老,越來越漂亮了。”
“雲海長老,最近不錯吧?”
“寂冰長老,您也在啊?”
聽見他的一句句問候,長老們臉色陰沉不定,表情十分複雜。
“趙宇帆,宗主在問你話呢!”李長老勃然大怒,起身呵斥,右手五指張開,似乎隨時都有可能擊斃趙宇帆。
“是嗎?趙宇帆狐疑的掃了一眼宗主,眼睛突地一瞪,指著李長老,大聲喊道:“老雜毛,你也在啊,咱們可是好久不見了。”
老雜毛三個字出口,李長老氣的渾身哆嗦,張開的五指握成拳頭,狠狠砸向趙宇帆。
宗主看見這一幕,雙眉一挑,爆喝道:“住手!看看你們的樣子,成何體統!”
李長老喘著粗氣,瞪著趙宇帆,久久不語。
趙宇帆目不斜視的凝視宗主,頗為不耐煩的說:“弟子此番回來,有兩件事情。”
“說!”宗主冷聲道。
趙宇帆不急不慌的拍打身上塵土,時不時的垂幾下後背,一副疲勞神色,滿臉倦意的說:“弟子一路勞累……”
“賜座,倒茶!”
宗主打斷趙宇帆的話,直接命令。
弟子們端來椅子和茶水,古怪的看了看趙宇帆,躬身離開。
在座的長老們面前都有茶水,但是一個弟子也享受他們的待遇,給人感覺非常奇怪。
慢慢晃動手中玉杯,趙宇帆把玉杯端起來,放在嘴邊吹了一口氣,又慢慢放回原位。
他很清楚,在座眾人都想知道碧水煙城的情況,都想知道他手裡的密信,然而沒有幾位長老會關心他們的死活,所以明知道長老們非常焦急,他就是不說,他就是要看見長老們氣惱的神色。
環顧長老們鐵青的臉,趙宇帆淡淡一笑,故意張嘴做出要說話的動作。
他的動作讓長老們立即來了精神,一個個聚精會神的盯著他。
“咳。”
趙宇帆咳嗽一聲,什麼話也沒說。
長老們感覺趙宇帆把他們耍的團團轉,但卻沒有任何辦法指責,畢竟趙宇帆一路奔波,休息一會也是理所當然,人家咳嗽一聲,更不能成為他們職責的理由。
可是這種感覺,讓長老們氣的恨不得直接離開,可是為了得到碧水煙城的訊息,他們不得不隱忍。
趙宇帆再次張嘴,一副要說話的神色。長老們似乎怕在上當,變得警惕起來,只是註釋他,並沒有過多的反應。
看見長老們變得聰明,趙宇帆也懂得適可而止,立即說道:“宗主,諸位長老,青雲莊莊主梁弓死在碧水煙城,我們沒有得到任何有價值的訊息。”
宗主點點頭,臉色緩和不少,嚴肅的問:“碧水煙城發生了什麼事情?”
趙宇帆搖搖頭,從懷中掏出夏秋澤給的密信,送到宗主面前:“這是城主夏秋澤給您的信,他希望我們青嵐宗可以出面幫助他們。”
開啟信封,宗主隨意的看向信件,在目光接觸到信件的剎那,他瞳孔猛地收縮,仔細的看了起來。
良久後,他吐出一口氣,掃過所有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