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
這之中最吃驚的當屬卞莊和雷童了。
“喂,喂,老大,那個女的……那個女的不是我們在街上遇到的那個討厭女人嗎?我沒看錯吧?”雷童扯了扯卞莊的袖子,呆呆的問道。
此時卞莊的意識已經回到了自己的身體,他點了點頭,道:“沒看錯,是她。”
這個“六尺女媧”就是在集市上詐賭的那個女人,她諷刺卞莊貌醜,又挑釁雷童,實在是讓人想不記住都難。
“敢問令主,你們認識‘六尺女媧’”原清好奇的問道。
卞莊搖了搖頭,說道:“不算認識,正要問你此女的來歷。”
原清拱手道:“令主抬舉了,連獅王刀聖都不知此女來歷,我又怎會知曉?只是聽說此女半年前剛在江湖上出現時,便向江南一帶的武林領袖——湘江劍派掌門人水大先生髮出挑戰。”
“剛開始水大先生沒把她當回事,沒有應戰,但此女竟然一人一刀徒步殺進湘江劍派,把個偌大的湘江劍派,幾百號人,從上到下全部挑翻,沒人能在她手下走過一合,包括最後的水大先生。”
“此女打敗水大先生後沒有滿足,她不斷的向各大武林名宿挑戰,至今已戰四十多場,均獲全勝,可說是這半年來武林中鋒芒最盛的人物了。”
“我想獅王接到她的挑戰後,也是見獵心喜,顧不得她來歷不明的身份,就破例接受了。”
“哦,看不出來這麼一個小姑娘竟然這麼厲害。”卞莊讚歎道。
“哼,有什麼了不起,信不信,我一招劈死她。”雷童一臉不屑。
原清等三道人相視一笑,均想孩子畢竟是孩子,無知無畏的緊。
樓下的平臺上,徐意已經開始問話了:
“敢問姑娘,你平身最得意的一戰是哪一戰?”
“……”
徐意見秦阿羅不答,也不著惱,只是笑笑說:‘姑娘不回答也沒有關係,我們這就開始吧。”
秦阿羅忽道:“告訴你也沒關係,我最得意的一戰是我在半年前跟我師父在華蓮山的一戰。”
“哦,這徐某倒是更感興趣了,通常以弱勝強都是在對方不瞭解你的情況下才能發生,至於師父,他對你的招式瞭如指掌,你如何取勝?”
秦阿羅瞪大了眼睛,說道:“誰告訴你我贏了?我師父無敵於天下,又豈是人能贏得了的?那一戰我輸了,但我逼的師父出了第二招。”
秦阿羅說這話時,一臉自豪之色,絕非做弄玄虛,徐意暗暗吃驚,但表面不動聲色,只是淡淡的說道:“看來姑娘的師父是一個世外高人啊,徐某對姑娘的武功更感興趣了,請姑娘出招吧。”
“好,既然你讓我先出手,就別怪我了。”秦阿羅抖了抖手中單刀。
“等等!”徐意終於還是忍不住,問道:“姑娘背上有兩把刀,為何只拿出一把?”
“對付你用一把應該夠了。”
好狂妄的話!秦阿羅此話一出,立刻引起軒然大坡,院子裡,閣樓上,所有的賓客全都大譁,更有人破口大罵:
“小妮子狂妄之極,你可知眼前人是誰!”
“不知天高地厚,這種人根本不配跟刀聖前輩過招。”
……
那平臺前的兩排少年也個個向秦阿羅怒目而視,但沒有獅王的准許,他們不敢造次。
樓臺上,卞莊笑道:“我早覺得這姑娘腦子有些不太靈光,果然如此。雷童,她以前還說要一個打你十個呢。”
“啊呸!”雷童向地上吐了一口口水:“她要是能打我十個,我認她做媽媽!”
就連涵養極高的獅王,此刻也忍不住露出些許怒意,他冷冷的說:“姑娘,這半年來你的大名早已讓我如雷貫耳,聽說你手下沒有一合之敵?”
“不!”秦阿羅舉起手中的紅色單刀指著徐意說道:“是沒有一刀之敵!”
一合之敵與一刀之敵是有區別的,一合是指一個回合,這一個回合之內雙方極有可能互砍了十幾刀,而一刀之敵則單指出手的第一刀便斃敵於刀下。
這真是狂的沒邊了!徐意第一次遇到如此大膽狂妄的女子,他怒極反笑道:“哈哈,好!好!可以開始了。”
話音未落,一道紅色閃電極速而至,徐意大驚之下,急忙抬起兵器格擋。
“哐啷”一聲,勝負已分!
只見徐意的那把一人多高的巨刀被齊腰砍斷,秦阿羅的刀完好無損,並且其勢不減,削掉了徐意的下顎鬍鬚,架在了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