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什麼事那麼高興?」
「我們在談論雪言的婚事。」他一說完,李雲樓又笑了。
「不會吧,他還那麼小。」習孟州莫名其妙。
「你的安妮呢?」他問。
「在陪小雪言玩呢,李先生的妹妹真受歡迎,女士們有一半都圍著她,連我都不吃香了。」他似真似假的抱怨。
「表哥。」一個裝嬌做嗲的聲音傳來。
習孟州翻翻白眼,「完了,災禍來了。」
習清岸回過頭,「麗真。」他招呼表妹。
「大表哥、二表哥,你們跟誰說話啊?」她嬌羞萬狀的凝睇著李雲樓。
「你不是早就打聽過了才來的嗎?」習孟州毫不客氣,「怎麼,胃口變大了,我大哥已經不入你法眼,想改釣大的了?」
「孟州!」習清岸呵斥他,「不要無理。」他重新介紹,「這位是李先生,¨¨我表妹洪麗真。」
李雲樓禮貌的向她點點頭,然後問他,「想不想吃點水果,我去替你拿。」
他怔了一下,「不用了,我只想喝點白蘭地。」
「不行,你只能喝白葡萄酒。」唐守中走過來,將手中的酒杯遞上前。他冷冷的看了李雲樓一眼。
習清岸苦笑,「你好象放了竊聽器在我身上,不然為什麼每次我偷喝酒你都知道?」
麗真表妹嬌柔的說:「我想吃一點水果。」
沒有人理她。
習清岸過意不去,「我去拿給你。」
唐守中拉住他,「你今天吃藥了沒有?」
「今天不要問那麼掃興的話吧。」
「他沒有。」習孟州替他回答,「我下樓時看見他書桌上完好的藥包,而且從昨天就在那裡了。」
「你昨天也沒有吃?」
習清岸心虛的不敢說話,李雲樓問他,「什麼藥?你感冒了嗎?」
「或者一點酒也可以。」麗真表妹噘起了紅潤的小嘴。
「我記得昨天晚上,我就是把那包藥放在書桌上。」唐守中問習家老二,「我用綠色的藥包包好的。」
習家老二點頭。「是綠色的。」
唐守中嚴厲的看著宴會的主人,後者乾笑一聲,「我去替表妹拿點酒。」
李雲樓一把攔住他。「我在問你什麼藥?怎麼不回答我?」
這時,大廳的鐘響了十九聲,大廳喧譁起來,九層高的生日蛋糕被推了出來。
「蛋糕出來了!」主角一跳跳了老遠,他從來沒有那麼喜歡這個蛋糕過。
眾人擁著他到蛋糕前唱歌、許願,在他象徵性的切了第一刀時,蛋糕的底座箱子「碰」一聲炸了開來,煙霧瀰漫。
眾人驚叫慌亂起來,李雲樓一把將他拉到自己身後。
在滿廳的煙霧中,一個裸體的美女舞了出來,她配合著音樂,在李雲樓的身後找到習家的主人,貼在他身上跳起豔舞來。
眾人驚魂甫定,看了這陣仗,就又歡呼起來。
習清岸大為窘困,清秀的臉上佈滿紅暈,想要推開她,又不知道該從哪裡著手,這個裸體美女的胸部實在太大了。
他連連後退,最後緊貼著牆壁,尷尬的手足無措。他並非不喜歡女人,也不是故作清高,只是覺得愛和欲應該是一起的,這樣強調情慾的挑透,他實在不覺的好受。
裸體美女纏住他修長的身軀,開始親吻他的脖子,另一手探入他的襯衫裡,眾人歡呼起來,不斷拍手和吹口哨。
事實上,花錢請她來的人只是要她跳舞而已,可是她實在喜歡這個男人,天,他真是好看,她從來沒有看過那麼清澈的眼睛。她願意為了這個人加一點額外的服務。
她開始吻被她扯開衣領的胸膛。
這時,一個人強硬的將她扯了開來,她疼的呼了一聲,抬首望進了一雙冷酷而充滿怒氣的雙眼,在這充滿笑聲的大廳裡,這個人的眼裡沒有絲毫笑意。
那人鬆開她,冷冷的說:「夠了。」
她在那雙眼下瑟縮了,勉強自己維持尊嚴的舞出大廳。
這時候,習清岸才鬆了一口氣,他緊緊靠著牆,將自己扯開一半的襯衫合攏,李雲樓走過來,「天堂的滋味如何?」他的語氣輕鬆,眼中卻沒有笑意。
習清岸嘗試苦笑帶過,但卻忍不住別過頭,掩飾幾乎擁出眼眶的淚水。
他的身體幾乎還在顫抖,「我真沒用吧?」他低聲說。
李雲樓並不知道剛才為何發怒,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