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很難看,「你是說我給他馴服了?」
「難道不是嗎?」「別傻了。」
「那麼,你為什麼總是守在電話旁邊?像只狗等主人賜骨頭般的苦等他的電話?」君展鵬一直不贊成李雲樓和習醫生之間的感情。
李雲樓露出了狂烈的怒氣,「我沒有在等他的電話。」
「那就好,今天晚上可有一個你推不掉的宴會呢。」
「哦,是誰的?」
「容大佬,今天是他的壽宴,他讓手下的二爺親自送帖子過來,容大佬在財經界和政界都有舉足輕重的影響力,您是不能不去的。」
「容佬曾有恩於我,我一定會去的。」
「您知道他最近的身體不好,可能這是最後一次的壽宴了,有傳聞說他會在今天公佈他的繼承人。」
「他的繼承人是誰?」
「他膝下無子,只有一名獨生女和三名養子,他的獨生女在很久以前就死了,而養子們都在覬覦他的財產,已經互相鬥爭很久了,聽說他已經找到死去獨生女所生的獨子,今天要公佈他的婚事,可能繼承人就是這個唯一的外孫。」
「容佬執意要我去,可能就是想讓他的外孫和我認識,以後成為他外孫的助力吧,他知道我一向尊敬他,一定會支援他的外孫。」
「應該是的。您會參加吧?」
「容佬的壽宴,怎麼可以不去?」李雲樓站起身,忽然想到,如果聯絡的上清岸,就可以帶清岸一起去。
他停下腳步。
君展鵬像是猜到他的心意,「您想請習少爺一齊去?」
李雲樓冷冷看他一眼,「他不會有時間的,而且,他並不喜歡這種應酬式的宴會,所以不會參加的。」
但是,李雲樓畢竟在那裡看到了一個不可能在那裡的人。
一到達晚會的現場,容大佬就親自迎出來,一群人一路寒暄進門。
容大佬已經很老很老了,今天是他八旬大壽,他是坐著輪椅待客的,原本碩胖的身軀已經因病而明顯消瘦下來,但仍然笑聲豪爽,聲音洪亮。
在他的身邊,做第二把交椅的二爺容廣則是一個瘦削的老人,李雲樓一向對他沒有好感,這人一雙細長而眼皮浮腫的眼睛總是浮移不定,神色陰沈,但嘴角老掛著一種曖昧而虛假的微笑。
容大佬抓著李雲樓奚落,「¨¨我以為你不會來我老頭子的宴會,聽說你最近性情大變,想必有了紅顏知己,今天怎麼沒有帶她來?」
「容佬真能玩笑,哪有此事?何況容佬開的宴會,李雲樓有幾個膽子,敢不到場?我去任何場所,一向不帶女伴的,容佬又不是不知道?」
容大佬豪邁的笑著,他稟退左右,拉著李雲樓到大廳的一角。「你知道,今天是我的壽宴?」他湊近李雲樓。
「我是來祝壽的,怎麼會不知道?容佬有什麼交代?」
容大佬壓低聲音。「我的生日,我有權利指定要你送的禮物吧?」
李雲樓愣了一下,「當然,可是我恐怕臨時準備不周。」
「不怕,只要你有心,你一定準備的了。」
「容佬想要什麼?」李雲樓帶著淡淡的微笑。
「我等一下會帶你認識我的外孫,我要你在他繼承我的位子後拉他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