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你把他弄的血 流滿地,我們等一下怎麼玩?』
『喔,我沒有注意,流了那麼多血啊,放心啦,這 樣等一下你們玩起來,才不會乾燥嘛,我是替你們謀福利啊,這 樣就不怕太緊了。』
『廢話,被你那麼大的屌玩過,還緊的起來嗎?』眾人忿忿 不平的抱怨。
『嗬嗬,那可不一定喔,我感覺到他彈性十足呢,再玩十幾 次,我看還是一樣緊,嘿嘿,真是名器啊,李雲樓之前一定玩得 很爽。』
『你要玩他,等抓到李雲樓,你有的玩的,老大會把小美人 賞給我們,到時候,我們每天都輪流來操他,還可以讓他接客, 媽的,一定賺翻了。』
『是啊,你看,前面後面都塞著我們的寶貝,還那樣死命的 瞪著我們,真是硬氣的小美人,我最喜歡好好調教這種不怕死的 小可愛了,到時候交給我,保證讓他爽到死。』
『哈哈,把他放到我身上來,你們從後面來,我們兩個人從 同一個洞進去,看他叫不叫的出來,不肯出聲?我就弄到你精神 崩潰,看你瘋掉了還叫不叫?』
『不行,血已經流太多了,這樣會玩死他,老大會殺了我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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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
李雲樓終於支援不住,一拳重重的擊在書桌上,他額上的青 筋暴露,粗嘎的喘息著。
他無法再忍受了,習清岸的痛苦在他腦海中揮之不去。
一揮手,他將書桌上的所有物品都掃到桌下,連同那隻仍然 傳出叫囂的機器。
那時候,清岸在想什麼?為什麼受到那樣凌虐的痛苦,還能 夠忍著不出聲?
李雲樓咬牙切齒,鐵青著臉色。這些畜生,他一定要抓到他 們,要把這些人凌遲碎剮。挫骨揚灰。
不要再想了吧。
習清岸提醒自己,一定要遺忘掉那些事,無論如何,他還有云樓。如果他無法克服這些記憶,最痛苦的就是雲樓。
他拉開被子,想下床喝水。原想按鈴叫看護來,但水壺就在離床幾步遠的茶几上,應該可以拿的到。
他扶著牆沿起身,忍住腦中的暈眩,才走了兩步,下身傳來一陣劇痛,他一時站不住,摔倒在地上。
「唔。」他痛得按住胸口,糟了,心臟¨¨。
雖然已經動過手術,但身體仍不能負荷太大的壓力,這幾天他發燒不退,食水不進,再加上幾天前的折磨,心臟早就超過了負荷的極限,會發作並不是奇怪的事。
他極力保持清醒,掙扎著直起身攀住床沿。
必須按鈴,否則¨¨。他伸手向床側的紅色按扭靠近雖然只差了十幾公分,但他始終無法再接近,胸口撕裂般的痛楚幾乎使他昏迷,他蜷縮起身軀。
也許他應該放棄,與其懷著這樣恥辱的記憶苟活著,也許就這樣讓心臟停止跳動反而好些。
他緩緩垂下手。
如果就這樣死了,他的痛苦是不是會就這麼減輕呢?
他實在好累,這樣骯髒的身體,恥辱的記憶¨¨,那些人在那時極樂的嚎叫和笑聲不斷在他耳邊縈繞,在這樣下去,他會再也壓抑不住充滿心中的恨意,而被複仇之心淹沒的。
他不想成為那樣可怕的人,憎恨會腐蝕靈魂,如果連靈魂都變得如此醜惡,他寧願就這麼死去。
他喘息著,神啊,求你救救我。他在心中吶喊著,誰來救救我?
「老天,清岸!」李雲樓手中的牛奶杯落到地面摔成碎片。他奔了過去,慌亂的抱起習清岸。「振作點,來人啊!--來人!」
習清岸睜開眼睛,在他眼前焦急的臉孔是屬於李雲樓的,忽然之間,他豁然開朗,他在想什麼,如果就這樣離開人世,雲樓要怎麼辦?
「清岸,¨¨清岸,振作點。」李雲樓的聲音充滿恐懼,「不要丟下我,你一定要撐下去。」
他努力的發聲。「藥¨¨。」
李雲樓手忙腳亂的在他胸前搜尋著,好不容易找出藥喂入他嘴裡,這時看護奔了進來,李雲樓厲聲叫:「快找醫生來!」
是不是他的錯覺,雲樓的聲音在發抖?
他勉力睜開眼睛看雲樓,老天,雲樓的臉好憔悴,這幾天他只想著自己的痛苦,卻沒有發現雲樓也受著同樣的折磨。他憐惜的伸出手撫摸雲樓的臉。
「清岸。」李雲樓努力擠出微笑,握住清岸按在自己臉上的手。「你會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