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受不了的……。」習清岸驚喘,感到他又抵入了一截。
洶湧的藥性漸漸凌駕了李雲樓的理智,堅挺的慾望吶喊著宣洩,他固定住清岸努力閃躲的臀部,「不行,我受不了,你忍耐一下,不會痛的。」
李雲樓哄著他。「你看這次我進去,你已經習慣了對不對?已經習慣我的大小不是嗎?」
習清岸驚惶的拼命搖頭。
李雲樓努力說服他,將慾望抽出他體內,赤紅的眼睛盯住他的穴口,「寶貝,你的穴口現在還沒有完全合攏呢,現在最適合,裡面又潤滑溼熱………。」他吞一口口水,「
……不會痛的。」
習清岸幾乎哭出聲,努力想要掙脫他的束縛,但是徒勞無功,只能任由他扳開自己的雙腿,盯著自己毫無遮蔽的私處。
不痛才怪,下半身幾乎要散掉了,他的肚腹也隱隱作痛,剛才那麼粗暴的性愛,能夠熬過來就已經是命大了。「… …絕對不行。」
但是李雲樓已經握起他疲軟的分身,開始搓揉著。下身的洞穴也被試探的侵入了一截。他知道如果再不嘗試阻止,又會是一場狂風暴雨。
「住手!」他扭身閃避。
「清岸,我沒有辦法控制,我一定要進去。」李雲樓拿起面紙,拭乾他溢位穴口的液體。
習清岸幾乎哭出來,「等一下,有解藥,黃世伯怕我受不了,有附解藥給我。」
「原來是那個死老頭,我早晚找他算帳,不過現在……已經來不及了。」巨挺又繼續侵入一截。原本就緊窒溫暖的通道,因為裡面已經盛滿自己的種子,所以更是潤滑,他咬住牙,剋制住自己馬上全部挺入的慾望。
習清岸驚喘一聲。「雲樓,你理智一點,我真的會受不了。」
李雲樓不悅的放開他,終於抽出他體內,「你把藥放在哪裡,我去拿。」
「我自己去!」習清岸恨不得馬上逃離他,「你放開我,我去拿。」
「你走的動嗎?」
習清岸苦笑,就是爬也要爬去,他可不打算繼續和這野獸在同一個房間內。「可以吧……。」
習清岸努力的坐起身,忽視自己全身的痠軟,跌跌撞撞的走出房間,即使背對著他,也可以感覺雲樓灼熱的視線,燃燒著盯在自己剛才承接他慾望的部位。
好不容易撐到廚房,習清岸開始急切的尋找。
解藥!他要把解藥找出來,那時黃世伯給他的解藥,他順手放到哪裡去了?對了,當時他順手藏在廚房吧檯上端的櫥櫃裡。
天啊,死也要拿來讓雲樓服下,本來已經是半野獸了,吃了藥以後,幾乎已經回覆原始,他可不願意被一野獸強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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