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了,快進去吧。」
他看了一眼站在一旁默默無語的韓建國,走過來。
『建國,謝謝你這幾日的照顧,我們會一直是好朋友吧?』
韓建國默默點頭。
『習醫生,請讓我送你一程。』
『不用了,我自己開車就好。』
他和韓媽再次擁抱。然後輕輕推開她微胖的身軀,開車離開這一棟他住了一個多月的豪宅。
繞到忠孝東路時,雨勢已經如麵筋般的下到地面,習清岸轉了幾圈,都沒有停車位,只好停在遠處,冒著雨走向李氏辦公大樓,到達大樓內部時,他已經全身溼透,狼狽不堪,水滴沿著衣領流下,到了腳底,已經彙整合川。
他知道自己的身體容易感冒,這棟大樓的冷氣強的似乎不要錢,必須快點和雲樓談妥,否則他肯定要生大病。他不理會眾人的異目相視,對警衛出示通行證,取了總裁專用的電梯磁卡,那是李雲樓在他生日時送他的,他直達六十六樓的頂樓。
雲樓的辦公室,他記得是在這一層。
電梯門開了,他向唯一的入口走去,一個衣著入時的女子適時的在他身後阻止他,「這位先生,請問有什麼事嗎?」
她的語氣冷靜的幾近冷酷,在他身上梭巡一週,然後目光停留在被他踩在腳下,汙溼了一大塊的地毯上。
那些警衛在做什麼,怎麼沒有阻止這個人?讓他溜了上來?
習清岸注意到了,他十分歉意,「不好意思,不過我有事找李先生。」
「你有預約嗎?」
他怔了怔,「沒有,不過¨¨。」
「如果沒有預約,李先生不可能見你的。」她維持客氣卻冷淡的禮貌,「李先生很忙。」
「可是我有急事。」
她從頭至尾再看他一遍,這個人只穿著T恤和牛仔褲就上來,全身都是雨水和髒汙,臉色蒼白,神色焦灼,水滴隨著頭髮直滴到地面上,實在狼狽的可以。
她斷定這個人不是屬於高階層人士。
「你是總裁的什麼人?」這次她的語氣明顯的帶著輕蔑。
習清岸遲疑了一下,「我是¨¨他朋友。」
總裁怎麼會有這麼狼狽的朋友?大概是來要錢,或是有求於他的吧。
她收斂了笑容,「總裁的朋友很多,如果人人都沒有預約就想見他,他也不必辦公了。」
「雖然我沒有預約,可是他會見我的,麻煩你起碼通報一聲,就說習清岸來了。」
「很抱歉,我無法通報,總裁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