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東方不敗冷冷的走到單無痕的旁邊坐下。
楊蓮亭看到東方不敗,知道自己的計劃徹底的失敗了,哆嗦著跪到了地上,“教……教主!”
武林群雄覺得自己今天真的是受了太多的刺激,先是這個劉正風居然接受了朝廷的任命,成了朝廷的參將;然後是邪教冒出來說要向劉正風討回公道;接著又來了一場李逵與李鬼的劇目;最後,居然連邪教的頭子都出現了。
東方不敗不著痕跡的將單無痕擋在身後,“楊蓮亭,你先是背叛神教,然後又假冒子謙,想要嫁禍於他,該當何罪?”
楊蓮亭跟在東方不敗身邊也有不短的時間了,很是清楚東方不敗的手段,趕忙瘋狂的在地上磕頭認罪,“教主……,單總管,是小的一時糊塗,被那左冷禪矇蔽,請教主繞了小的吧!”
楊蓮亭知道東方不敗的手段,可那壯漢卻不知道,聽了楊蓮亭的求饒,心叫不好,轉過身來對著楊蓮亭裝作憤怒的樣子,“單無痕,你個叛徒,居然勾結外人陷害神教!看我把這個冒充教主的人拿下,一併帶回神教處置!”心道東方不敗和單無痕只有兩個人,若真的能把他們抓住,可是大功一件。
說著就要抽出寶刀向東方不敗砍去。
刀還未抽出,那壯漢就已經瞪大眼睛仰倒在地上了,離得近的人仔細一看,那壯漢的太陽穴上插了一根銀針!
楊蓮亭當然知道是東方不敗出手了,嚇得褲子都溼了,癱軟在了地上。
一股騷味從楊蓮亭的身上傳來,東方不敗厭惡的咒了皺眉頭,若不是還要從他的口中問出左冷禪的計劃,早就一根銀針了結了他了。
這時,一直沉默著的嶽不群站了起來,對著東方不敗一拱手,“東方教主,在下華山派掌門嶽不群,可否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
餘滄海怪聲怪氣的說,“還能發生什麼,不就是我們偉大的五嶽劍盟左冷禪左盟主派人演了一出‘借刀殺人’‘栽贓嫁禍’的好戲麼!”
“餘滄海,你!”嶽不群怒喝道,“現在是我正道清理門戶的時刻,請不要把那些平日裡的亂七八糟搬到這裡來,讓正道在邪教面前丟臉!”
東方不敗並不想理會正道的這些亂七八糟,只是說,“本來不關本座什麼事,只不過本座決不允許我神教背上不屬於我們的黑鍋!望各自好自為之!”說完,拉著單無痕的手,其實就要離開。
“東方教主請留步!”
正文 金盆洗手
“東方教主請留步!”說話的是嶽不群。
東方不敗本來就沒有打算輕易地離開,回身說,“不知嶽掌門有何見教?”
嶽不群名字雖然叫作“不群”,卻十分喜愛朋友,剛剛楊蓮亭尚未來攪局的時候,來賓中許多藉藉無名、或是名聲不甚清白之徒,只要過來和他說話,嶽不群一樣和他們有說有笑,絲毫不擺出華山派掌門、高人一等的架子來。
現在他又挺身而出�不懼危險的代表所有正道面對傳說中的武林第一高手東方不敗,大家自然對他的印象又好了一些。
嶽不群溫文一笑,“今日之事,尚未調查清楚,東方教主和這位單總管不知可否留下來待事情真相大白再離開?”
東方不敗冷冷的看了嶽不群一眼,“你,是想要囚禁了本座麼?”東方不敗一向對正道的偽君子沒什麼好印象。
嶽不群一副無辜的樣子,“不,不,不,不群豈敢,只是教主今日既然是來參加劉正風的金盆洗手儀式的,何不繼續坐下來觀看儀式?也算是給劉大俠和貴教的曲洋曲長老一個面子!”嶽不群把話說的滴水不漏,東方不敗冷哼一聲,又坐了下來。
嶽不群滿意的微微一笑,“劉大俠,請繼續吧!”
劉正風點點頭,“那是自然的,這染了血的手,是該洗洗了!”
眾人都不明白劉正風的意思,卻見劉正風忽然抽出腰間寶劍,消失在了原地。
待劉正風回到金盆前時,剛剛挾持著劉正風的夫人、子女和徒弟的人都瞪大了眼睛倒在了地上,脖子上有一道血痕。
“三十六路‘迴風落雁劍’和“百變千幻衡山雲霧十三式”!”定閒師太驚呼。
對於這位平日裡德高望重又是剛剛唯一一個為他說話的人,劉正風是很敬重的,“定閒師太好眼力,正是我衡山派的迴風落雁跡合衡山雲霧十三式!”
說完,不顧眾人驚異的眼神,緩緩地將刻意沾上鮮血的雙手放進了金盆中。“今日我劉正風在此金盆洗手,無論過往與江湖人有何恩怨,都一筆勾銷。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