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因此才沒有出死手。”
他頓了頓,繼續道:“之所以說要香帥的眼睛,豈不是跟香帥所做一般,讓人誤會他於眼睛上執著頗深,進而掉以輕心?”
胡鐵花大聲道:“難道這次又是他勝了!咱們什麼收穫都沒有到?”
楚留香倒是樂觀之極,笑道:“誰說沒有?至少他會受傷他就絕沒有預計到,他被火亂了心神也是真,而那處賭場,也燒的剩不下什麼了。這回頂多算個平手。”
胡鐵花瞪著他道:“這完全是你的自我感覺太好了,不肯承認自己輸了?”
他說著又大笑道:“誰能想到楚留香斗智時,竟也能輸的!要不是我的功夫不賴,你還能跑得出來?”
楚留香忍不住也笑道:“是是是,這都是我提前沒有想到,胡大俠連酒都能比別人多喝七八十杯,若不是有你,我怎麼能跑得出來?”
胡鐵花笑道:“雖然沒有七八十杯,但是你喝一杯,我至少也能喝上七八杯的。”
楚留香笑道:“當然當然,我喝七八杯時已經醉了,你喝七八十杯還不醉,這自是你的本事了。”
他們四人走在人際罕見的街上,又是大笑,又是趣談,卻是好不快樂。
正在此時,卻是有一輛馬車從他們身旁經過。
馬車雖然看上去裝飾簡單,但是其上掛著的布簾卻是最上等的絲緞所織,就連拉車的馬匹,也是難得的寶馬良駒。
而馬車的周圍,甚至還跟著八個身材高大,伸手利落的人護衛。
無花笑聽著楚留香和胡鐵花鬥嘴個不停,卻是許久沒有聽見姬冰雁的聲音,便側過頭去,問道:“姬兄,怎麼了?”
姬冰雁看了眼已然遠去的馬車,蹙起了眉道:“沒什麼。”
楚留香當然也能注意到馬車的不同,此時道:“皇家的人。”
他畢竟眼力非凡,見識廣泛,單從那車上的布匹,良馬,護衛的行走中透出的功夫,便能猜到那裡面坐著的人的身份。
姬冰雁聞言點點頭,道:“平淮王。”
他剛剛在廣濟寺雖未見過這位王爺的真正樣子,卻是在遠處見到了那幾個護衛。
胡鐵花聽見他們說話,正轉頭看去,突然就見到兩側的屋脊上躍下十幾個黑衣人,揮舞著大刀,招式狠厲的向著那輛馬車砍去。
殺氣,血腥,冷月。
在瞬間一剎時,街道上便已染上了鮮血。
驚呼聲,大叫聲,突兀的響起在這寂寥的街道上,更是給人一種毛骨悚然的冷寒感覺。
胡鐵花此時早紅了眼,大喊了一聲:“好小子!竟敢當街行兇!以多欺少!”
他最後一個字剛落下了音,人已經衝進了那群混戰中。
姬冰雁暗罵了一聲,也向那處掠去,道:“我去把他揪回來!還什麼事都是他能管得了!”
楚留香拉著無花轉而朝著另一個方向疾走,沉聲道:“他們兩個應該沒問題,咱們先到安全的地方去。”
無花聞言先是微蹙了眉,隨即又無奈的嘆了口氣。
他自然知道,有他在這,楚留香斷不會放心讓他一個人,自己去那戰鬥正酣的地方。
卻是不想,楚留香剛走了幾步,就立刻環著無花頓步後掠。
原因,自是從巷角處突然劈出的一刀。
刀鋒冷銳,殺意凜冽。
楚留香退至巷尾,擋著身後的無花,迎擊而上又衝出來的幾人。
這幾人武功雖算不上一流頂尖,但其間配合無間處,竟然也有些許著出神入化的武技。
楚留香雖還需分幾分心在無花身上,但是這等水平,卻還難不住他。
“先天乾南,坎!坤!巽!……”
楚留香口中喊著八卦方位,無花聞聲抬臂,或是袖箭,或是迷針,盡皆丟擲。
然而令人沒有想到的是,這群人自知不敵楚留香和無花,四人向後遁逃,雙手齊出,也緊接著就灑出一捧針鋒暗器,向無花扔去。
這群暗器來自四方,卻是把周身任一個地方都堵住了。
楚留香臉色一變,身姿挪閃掠動,秀出靈動處,“叮叮噹噹”中接連擋下大多暗器。
此時無花不好接著扔出暗器,剩下幾人趁著間隙偷襲出掌,楚留香應對還擊時,竟還是不慎對擊中了一掌,被迫向後退去,撞在了無花身上。
無花本來背對著楚留香,此時被大力撞得向後連退竟然也沒能阻住去勢,而下一刻自己腰際卻被楚留香扣住,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