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靈臺宗一筆錢財跑路,萬萬不可上當!”
不管張冶是否真能打造出百毒不侵的防具法寶,二長老一定要搗亂阻止。
蘇錦顧及到二長老的真實身份,若有所思道:“言之有理!”隨即她對張冶呵斥道,“張冶,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別讓我再看到你!”
張冶正要辯解什麼,卻見蘇錦不斷給自己眨眼睛,不過張冶理解錯了,以為蘇錦在拋媚眼,打了個寒顫:“宗主請自重啊!”
說完,張冶氣惱離去,自己想為靈臺宗出點力氣,不曾想宗主要潛規則自己,真是叔叔可忍,嬸嬸不可忍!
聽到張冶的話,蘇錦有些尷尬,不過為了麻痺二長老,她只能委屈了張冶。
二長老眼中有一抹奸計得逞的神色,狠誇宗主英明。
夜晚,張冶一肚子氣睡不著,就在此時,聽到了敲門聲。
張冶來到門口,問道:“誰?”他可不敢貿然開門。
“是我,找你有事相商。”一個女孩的聲音溫婉說道。
蘇錦?大晚上的來找自己幹嘛,不會真要潛規則自己吧?張冶說道:“宗主,太晚了,我已睡了,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蘇錦莞爾:“還在為白天的事情生氣呢?好吧,我為先前說的話道歉。”
以蘇錦的身份,說出這樣的話,的確很給張冶面子了,倘若張冶再將蘇錦拒之門外,那就不厚道了,張冶便開了門:“宗主可有急事?”
蘇錦剛到門口,臉蛋一紅,忽然轉過身去。
“宗主,你進來啊?”張冶一頭霧水,杵在門口做什麼?
“張冶……把衣服穿好!”蘇錦的聲音,有些顫抖。
張冶低頭一看,握草,是說今天怎麼涼嗖嗖的,原來裸睡啊!單身的漢子就是這般狂野,張冶立馬跑進臥室,換了身衣服。
過了片刻,張冶惶恐道:“二長老被血神教長老奪舍了?”蘇錦已將所有事情告訴了張冶。
“別聲張。”蘇錦想到先前的一幕,依舊有些面紅耳赤。
張冶唏噓不已,雖然他對二長老無感,但也算是個熟人,說沒了就沒了。不過戰爭就是這樣,誰都可能會死。
“張冶,我暗中前來,就是想請你打造百毒不侵的防具法器。”蘇錦起身,恭敬一禮,雖說她可以根據毒物配置解藥,但血神教那暗中的高手說不定有更多的手段,戰場瞬息萬變,根本來不及當場解毒。
張冶知道白天被蘇錦拒絕是有迫不得已的理由,而且蘇錦把這麼秘密的事情都告訴了張冶,他點了點頭:“沒問題,我全力以赴,一天能打造幾百套,只是,不知道材料夠不夠。”
蘇錦看了張冶片刻,沒有說話,只是抓著他,一飛沖天。
不多時,張冶出現在靈臺宗的倉庫,靈石堆積成山,天材地寶亮瞎狗眼,不愧是一個宗門的底蘊!
張冶以神識查探了一番,感嘆道:“發財了!”但他注意到蘇錦怪異的目光,連忙糾正道,“咳咳,我是說,材料足夠了!”
蘇錦無語,撂下一句話便轉身離去:“缺什麼,儘管拿!”
我最缺的是錢吶!張冶雙眼放光。
血神教,血神宗主大擺宴席,但桌上只有雷動一人,血神宗主站立一旁,小心服侍。
“上仙一出手,打得靈臺宗落花流水像死狗!”血神宗主拍著馬屁。
“哼!”化神境雖然不需要吃東西,但雷動今日心情不錯,夾了幾筷子。
看雷動心情大好,血神宗主說道:“對了上仙,不如我們趁著靈臺宗元氣大傷,一舉滅了靈臺宗!”
“本座一根手指就能滅了靈臺宗,可我沒這麼做,為什麼呢,因為本座還沒玩盡興啊!”雷動將杯中仙釀一飲而盡。
“上仙威武!”血神宗主連忙給雷動斟上酒水,他接著說道,“對了上仙,要是靈臺宗找到解毒之法該當如何?”
“解毒之法?本座掌握三千多種毒藥,解得過來嗎?”雷動有些微醺,不再飲酒,向臥室走去,“給我找兩個水靈的。”
“是!”血神宗主擦了擦額頭的冷汗,這個雷動上仙別的都好,就是愛好女色,這幾日,可沒少糟蹋門內女修士,糟蹋完還不算,那些女修士會身中劇毒,潰爛至死。
真希望早些滅了靈臺宗,好把這尊瘟神送走。
過了半月,靈臺宗修士整裝待發,準備再次向血神教發起進攻。
只是這一次,不再由元嬰長老掛帥,而是由蘇錦親自出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