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床上做什麼,快醒醒!”
慕容紅妝揉著眼睛醒了過來,看到張冶的一剎那,忽然捂著眼睛,聲音帶著哭腔:“張冶,你來我房間做什麼,還有,你對我做了什麼?”
你房間?對你做了什麼?張冶愣了愣,發現自己沒穿衣服,當即披上外衣,喝道:“這裡是我房間,你好意思問我?”
“你房間?”慕容紅妝稍微清醒了點,智商逐漸上線,一拍腦門道,“我是說睡著怎麼那麼不舒服!”
慕容紅妝伸了個懶腰,繼續說道:“先前你不是讓我幫你關門嘛,你鑰匙沒有給我,鎖不了門,我怕有小偷來偷東西,便幫你看家唄,結果就睡著了……”
“你確定你不是那個小偷?”張冶一臉不相信,有那麼心好?
“你有什麼東西好偷的?”慕容紅妝輕蔑的看了一眼張冶的下半身,“比如貞操?”
“滾犢砸!”張冶把慕容紅妝攆了出去,慕容紅妝冷哼一聲,罵了句恩將仇報,便返回隔壁宅子睡覺去了。
第二天天還未亮,天道城熱鬧了起來。
“你們聽說了嗎,長生宗的玄黃寶鼎,成了極品靈器!”
“你丫沒睡醒吧,昨天你還說玄黃寶鼎出問題了呢!”
“愛信不信,長生宗請來一個鐵匠鋪的老闆,不僅把玄黃寶鼎修復好了,還精煉成了極品靈器,這是一個長生宗弟子親口說的!”
“你繼續編!”
一開始,沒有人會相信,但說的人越來越多,甚至有長生宗的丹師親口證實了這一點,這下可炸開了鍋,沒有人再敢懷疑。
“聽說了嗎,精煉玄黃寶鼎的那個張老闆,就是給峨眉山月提供極品法器的張大師!”
“怪不得能碾壓劉執事,怪不得能精煉極品靈器!”
“張老闆的鐵匠鋪在哪兒?”
“聽說就在城南天兵閣分舵附近,咱們一起去吧!”
天道城本來人口就密集,加上其他區域的修士湧入城南,一時之間,整個城南水洩不通。
城守府都被這洶湧的人潮驚動,派出人手疏通街道,累得要死要活,得知他們都是為了去找張冶,城守府的官兵恨不得把張冶丟出天道城,誰讓他製造了這麼大麻煩。
鐵匠鋪外,更是人頭攢動,人們高聲呼喊著張冶的名字,只可惜,今天的鐵匠鋪沒有開門,張冶一大早見機不對,就出了天道城,回靈臺宗避風頭去了。
“吵死啦!”慕容紅妝從鐵匠鋪隔壁的宅子出來,看到人滿為患的街道,有些目瞪口呆。
聽這些人口中所說,竟然都是來找張冶鍛造法寶的,慕容紅妝的第一個反應,都是請來的託!畢竟鐵匠鋪前些日子還冷冷清清無人問津,怎麼一下來這麼多人?
慕容紅妝詢問了幾人,更是驚訝得說不出話來,她這才知道,張冶就昨晚上的功夫,吊打天兵閣六星鍛造師,更將玄黃寶鼎精煉成了極品靈器,握草,這麼厲害?
張冶一次次重新整理了慕容紅妝的認知,慕容紅妝連忙從側門去找張冶,卻見門上貼了張紙:“我出去幾天避風頭,你自己去外面吃飯。”
慕容紅妝氣得牙癢癢,老孃可是給了伙食費的,她恨恨的來到街道外邊,靈機一動,喊道:“你們是要找張大師鍛造法寶嗎?”
“對啊,張大師怎麼還不開門?”人們雖然不滿,但沒有人肯離去,張冶能精煉極品靈器,而且收費才一百上品靈石,聯想到峨眉山月賣出的天價極品法寶,他們打死也要等到鐵匠鋪開門,買到就是賺到啊!
“大家聽我說,張大師有事出去幾天,想要鍛造法寶的,把錢給我預約!”慕容紅妝得意一笑,張冶你敢坑我伙食費,我就坑你收益。
“你是誰啊,我們憑什麼要把錢給你?”修士們也不蠢。
“我是……”慕容紅妝準備說是張冶的房東,但這好像也沒什麼說服力,靈機一動,“我是誰?我是張大師的老婆啊,你們看,房產證上寫的就是我的名字!”
慕容紅妝出示了鐵匠鋪的地契,上面還真是慕容紅妝的名字,修士們相信了,紛紛拿出錢來:“那張夫人,不知張大師能否鍛造極品靈劍?我要預約兩把!”
“靈刀呢,我也要預約!”
“張夫人,我是法寶銷售行的,想與張大師合作啊!”
……
慕容紅妝一邊收錢一邊哈哈大笑:“什麼都可以,什麼都會做,別擠,排隊交錢!”
張冶悠哉悠哉的前往靈臺宗,他其實也很矛盾,沒名氣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