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秀敷衍了幾句,什麼工藝不凡,設計傑出,定能旗開得勝!
張冶像個二傻子一樣,雲秀每誇一句,就高興得附和一聲,這讓雲秀更為自得,張冶也不過如此。
“對了,雲秀公子,你還沒有說我的印鑑如何?”就像字畫需要印章搭配,好的印章,能為字畫添色不少,法寶也不例外。
雲秀指著飛劍蓋印的地方:“對,特別是‘張冶好帥’幾字,簡直就是畫龍點睛之筆,我敢打賭,張大師拿這飛劍去評選,絕對是第一!”
雲秀挖下一坑,到時候張冶真不知天高地厚拿極品法器去評選,肯定會丟人丟到死的。
先前張冶聽到雲秀讚譽,就會興高采烈的附和,就差手舞足蹈了,但云秀點評到這兒,張冶神色如常:“雲公子,您不認字吧?我的印字明明是‘張冶好酷’!”
“怎麼可能?你看這不是張冶好……”雲秀忽然愣住,最後那個字,真他孃的酷。
張冶聲音冷冽:“雲公子,您不是說從未研究過張某的法寶麼?為何你知道我以前的印章文字?”
雲秀已然明白這是張冶下的套,眼神中怒火滔天,他本將張冶當二愣子耍,不曾想,張冶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麻痺雲秀,把他當大愣子耍!
雲秀沉吟一番,笑道:“聽別人說的,張大師什麼時候換印鑑了?”
“別人說的啊?”張冶並未回答,只是意味深長的反問了一句,隨即,張冶拱了拱手:“突然想起來有點事,雲公子,那就不打攪你了。”
一旁的喬領隊大惑不解,明明都詐出來了點什麼,為何張冶不乘勝追擊?但他被張冶拖著就往外走。
雲秀拿起手中飛劍:“張冶,你劍。”
“不,是你劍。”張冶頭也沒回。
雲秀目光怨毒的盯著張冶離去,一把折了飛劍。元嬰奴僕從暗處走出:“公子,是否要做掉他們?”
“這麼多人見他們進入雲秀府,怎麼殺?”雲秀沉吟一番,“不過就算他猜到是我做的,那又如何,沒有證據,只能張冶自己背鍋!”
“那什麼都不做?”元嬰老祖覺得有些不放心。
“儘快把你的下線做掉。”
因為張冶有了方向,順藤摸瓜的效率會高出不少,張冶比想象中狡猾,可別真讓他們摸到了雲秀府。為了穩妥起見,雲秀必須要掐斷線索。
“是!”
……
張冶和喬領隊走出雲秀府,尋了個沒有人的巷子,見無人跟蹤,喬領隊才問道:“張冶,再加點火,說不定就能得到真相了,為何要走?”
張冶白眼一番:“我真懷疑你是怎麼當上領隊的?跟你領導睡了一覺不成?”
喬領隊臉色一紅,當即舉手,賭咒發誓,說自己不搞基。
張冶一陣惡寒,有貓膩啊!但這不是重點,張冶繼續說道:“就算繼續逼問,雲秀承認了又怎樣,沒證據啊,那還不是我倒黴。”
“那照你這麼說,又做無用功了?”喬領隊嘆息一聲,“而且還打草驚蛇了,後面肯定更別想找到證據。”
“打草驚蛇?那你聽說過引蛇出洞嗎?”張冶露出一個自信的笑容。
入夜,雲秀府的元嬰管家,獨自出門,朝著城西走去。
不多時,元嬰管家和一名商戶約見在一處小巷。
“胡管家,可是又有法寶要出手?”商戶表現得很諂媚。
元嬰管家四處看了看,隨即說道:“沒有。”
“那這麼晚你約我,有何貴幹?”商戶表示費解。
“要你命!”元嬰管家一手就掐住了商戶的脖子,將其提了起來。
商戶做夢都想不到對方殺人,但他只是金丹境界,哪能抵擋,就在商戶快要喪命的時候,一個聲音威嚴斥道:“大膽,竟敢在天道城行兇!”
一道捆龍索飛去,將元嬰管家捆成了麻花,不得動彈。張冶和喬領隊從暗處走出。
商戶大難不死,看到喬領隊穿著城守府的兵服,感激涕零:“多謝長官相救。”
商戶說完,就要離去,但喬領隊攔住了他:“你先別走。”
而張冶上前,看著這元嬰管家,正要問話,元嬰管家面露惶恐:“張冶,我不會告訴你任何關於劣質法寶的事情。”
“喲,本來我就想問問你為何要殺人,你說劣質法寶的事情幹嘛?”張冶笑眯眯的說道。
元嬰怔了怔,情急之下說漏了嘴,矢口否認:“哼,你聽錯了,我什麼都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