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遍,仍舊氣呼呼的在屋裡轉來轉去的,這時,她身邊一個得力的宮女忽然上前附在她耳邊道:“娘娘,這次有人陷害咱們六格格,肯定是針對娘娘您啊!”
扎魯特嗤之以鼻,道:“自然是針對本宮,難道六格格這麼小也能招惹什麼人嘛?”
那宮女眼珠子一轉,輕聲道:“那娘娘想想自己礙著誰了,六格格又礙著誰了?”
扎魯特神色隱隱一動,皺著眉想了半晌,將宮裡頭幾個妃子想了個遍,忽然狠狠一咬牙,恨聲道:“我可沒有招她惹她,沒成想她竟是這般不能容人,哼,她也不想想自己的身份地位,連皇后也不敢做這等事!“
那宮女又道:“娘娘已經知道了誰了啊?那可準備怎麼懲治人呢,莫不是要告到皇上那去?”
扎魯特怨毒的道:“告到皇上那裡去有個什麼用,皇上對那賤蹄子那般寵愛,再說我又沒有證據是她做的,反倒是自取其辱。”
她越想越生氣,越想越煩躁,情不自禁的在屋裡踱來踱去。
那宮女又小聲道:“娘娘想過沒有,現在宮裡六位主妃,皇后娘娘和莊妃娘娘都是站在那位身邊,可宮裡頭還有兩位呢,她們可不買那位的賬!”明明扎魯特與五妃地位無法比擬,可她這麼一說,竟然六人地位相等。
扎魯特一聽之下,只覺得順耳至極,心裡頭一想:“我若是去找麟趾宮和衍慶宮那兩位,我三人聯合,未必就鬥不過科爾沁那三個。”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