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今天我和你爸見過面。”
又是那隻害蟲,思瑞警覺,“那又怎麼樣?”
“你沒有和範健在一塊,事實上你沒有和任何男人在一起。”
“我不和其他男人在一起不代表我必須和你在一起。”
“嗯。”司惟點頭,深邃的眸鎖住思瑞,“我是你第一個男人,這又怎麼說?”
思瑞的臉騰地紅了,直從臉紅到了耳朵、脖子,很是好看,司惟看著她的臉,“我也去過伊甸元,那的工作人員說你最近去找過她,你們還探討過某些問題。你能不能告訴我,為什麼你一方面認定了是我在害你,另一方面又跑去繼續查詢?”
思瑞呆了,她做夢也沒想到司惟會再去伊甸元。司惟聰明,洞悉力強,在他身邊她就是隻耗子,怎麼也翻不出他的掌心。
司惟低頭,“不說?”
思瑞仰起頭,“那都是我的事,與你無關。”
“好。”司惟笑,“你有很長的時間可以來向我解釋這些事。”
“沒什麼可說的,總之我們扯平,我走了。”
思瑞低頭,剛側過身就被司惟圈進懷裡,吻跟著落下,舌尖也被熟稔地糾纏住。
久違的輕顫的感覺,像從前很多次那樣貼合,一點點撩撥著思瑞的意識,在意識潰散前思瑞用力閃避,“你老算計……”
“這段時間,我很想你。”
不同於剛才的審訊,司惟溫熱的呼吸就在她耳邊,低低的話語,熟悉的感覺,瞬間思瑞情緒洩了洪,一下子恍惚起來,忘了掙扎,也忘了一切。
她那樣對他,他依舊沒有放棄她,或許她這輩子再也找不到能這樣包容她、也讓她無比心動的男人了。
熾/熱的吻蔓延,思瑞推拒的手轉而漸漸攀住司惟的肩。
……
(一下省略一千字,大家可以盡情腦補,盡情口口口口……)
58
“去洗澡嗎?”
低沉的帶著滿足、也帶著笑的聲音劃過思瑞耳際,思瑞從激/情疲憊中睜開眼,看到司惟側支著身體看她,一隻手仍在她背部輕撫。
因為戳破一隻車胎而到這種徹徹底底的地步,她王塗思瑞絕對算是史上第一人。
這裡是她的地盤,她的床,沒錯,是她家,司惟直接登堂入室了,而她抗議無效。潛伏後爆發的狼性也威力驚人,她明白司惟這次很認真,比之前有過之而無不及。
嚴格算起來,這是他們的第一次,因為酒醉那次她沒有意識。一想到這些,思瑞覺得自己可以直接買塊豆腐撞死了,可她現在連撞豆腐的力氣都沒有。
果然,做那種事是個體力活。
司惟唇邊有笑,“以後每天晚上我都過來。”
“不行。”聲音沙啞得像是貓叫,輕輕撓著,一點說服力都沒有。
“對你這樣口是心非不愛說真話的女人只能這樣。”司惟撫住她背的手緊了緊。
司惟身體強健,幾乎可以說沒有一絲贅肉,女人的性和愛也分不開,更何況他本來就是她愛的人。思瑞緊繃的那根弦有了鬆軟的跡象。
起身,司惟抱她去洗澡。今晚夜色很好,月光清澄,晚風也柔柔的。很多年了,終於她愛的男人能在晚上陪著她,讓她不再有孤單感,思瑞摟住司惟的脖子,臉埋在他胸口。
如果每天都能這樣該多美好。
窄小的浴室裡水聲嘩嘩,思瑞幾乎是掛在司惟身上。水流劃過面板,越發顯得她瑩亮柔白,而浴液融化後觸感更是柔滑。司惟的指無意間掃過她胸口敏感的地點,思瑞顫慄了下,睜開眼,火/熱的吻已經迎面而來。
不只是司惟,她對他也很眷念啊,幾個月的離別想念似乎都要在一晚上補回。
司惟溫熱的舌帶著急切和挑逗吮著她口中的汁液,吮戲著她的舌。他們好久都沒這樣激吻過了,像要掏空一切似的。一遍遍地,彼此吞吐彼此的呼吸,直至思瑞完全軟化。
司惟的薄唇一點點撩過她身體每一個地方,每一處都火/熱,思瑞身體深處的渴望重又被喚醒。
身體在柔軟的床上交纏,唇舌又綿綿糾纏在一起,糯糯地酥麻直上湧。這個吻很溫柔,一如在她體內的他的指,輕柔緩緩地探入探出,讓她漸漸溼潤。
廝磨間司惟在她耳邊不斷低喃,溫柔得像施咒一樣,思瑞只在喘息中不停應著:“嗯~~”
面板在昏暗燈光下泛著光澤和紅暈,身體微微在顫抖,司惟含住她的耳垂,“別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