溼潤得很,司惟深深地進入,再深一點,滿滿地撐開她的身體。
她的雙腿圈在他腰上,敏感地回應著,“慢,點……”
司惟細細啃著她的胸,又一下重重的深入,思瑞捶了他一記。兔子始終是要被狼啃的,在司惟身下她只能跟著他的節奏喘氣,呻/吟。
一下一下的律動越來越契合,司惟含住她的唇,“和他五年,為什麼沒有給他?”
一電流竄過,思瑞的意識漸漸模糊,只是搖頭。她真的不知道,也許是她下意識不想給範健吧。
司惟的手向下,慢慢擒住她的腰。沒有薄膜套的阻隔,那灼人的溫度幾乎燙著她最柔軟最深的地方。
他不停啃著她的唇,吮著她的舌,也啃下她的喘息和呼吸。
床上他依舊佔據絕對主導地位,思瑞在他身下一點點盛放,一點點顫抖,幾乎軟成一灘水,溺住他讓他不停地需索再需索。。。。。。
正文 60
司惟
他的成長背景較一般人略有不同,環境所致,所以他的心性稍稍偏冷,即使才二十一二歲的年紀,心智卻也十分成熟了,而他也一直以為他自己不會輕易心動。
可他沒料到心動來得如此之快。
記憶仍很鮮明,那是三月早春的風情,一切都顯得那麼明朗。
不想上課的他原本該直接回家,卻沒有回,而是轉向了學校後面的小河。習慣了司家環境中的聲色縱情,這樣安安靜靜的僻靜場所反倒讓人感覺很舒服。
但這樣安靜的場景中並非只他一人,他看到了另一個同類的存在:河邊一片很高的草叢裡有個鵝黃色的身影。她應該是丟了東西在找尋吧,不過好像找了很久都沒找到。
他從來沒在學校裡見過她,事實上他對異性的她們並不關注,可在這樣的氛圍中他竟隱身在一旁看著她很久。
直至一對大聲爭吵的情侶經過打斷這種靜謐。
情侶爭論得很激烈,寂靜的河邊滿滿迴盪的都是他們的吵鬧聲。那是一對吵著要分手的情侶。世上男女的感情總是不能維持許久,很快便會在爭吵和互相嫌惡中散場,至少他看到的是那樣。
而她就在草叢裡,那對情侶吵得太過專注沒注意到她,後來他們索性直接坐在草叢邊的長凳上談分手事宜。她大約是沒辦法了,只能在長凳後的草叢裡悄悄蹲下裝隱形人。
情侶互不相讓,吵得面紅耳赤,場面一度僵持,似乎在比拼著誰先軟下來,卻誰也不服軟。過了一會他看到有人忍不住了,忍不住的不是那對情侶,而是長凳後的她。她透過鏤空的鐵質長凳伸出小指撓了撓女人的手,女人狠狠瞪了男人一眼;她又撓了撓男人的小指,男人同樣瞪了女人一眼。
接著又是長久的僵持,他躲在暗處似乎都能感覺到她糾結的臉。最後她也許實在是忍不住孤注一擲了,同時撓了撓男人和女人的手,這一次那對情侶沒有反應,好一會後男人伸手拉住女人的手,女人掙脫了兩下未果,也就由著去了。
再下來便是情侶間令人耳紅心跳的激吻……他想她的臉皮應該也紅透了……
情侶走遠,她從草堆裡跳出來,拍著身上的草屑,他這才清晰地看到她的人。鵝黃色厚外套,牛仔褲,長髮,簡單清爽的穿著,面板很白,眼神很清,頭髮上還有兩根雜草翹著,笑得有些賊。
沒來由的,他就是覺得這樣的她挺可愛。
她在一邊自言自語,他聽到了,輕輕笑開。
她說的很得意,大致是:我就是愛神,膜拜我吧。
讓他發笑的不只是她得意的表情,還因為他一眼就看得出她是個從來沒談過戀愛的毛丫頭。
或許和她談戀愛也會是件可愛的事情。
不妙的是她似乎意識到周圍有人,於是撒開腿狂奔起來。
他想叫住她,卻不知怎麼留。習慣了被人追捧示好的他一時不知該如何主動。只是遲疑了一小會,他再追上去的時候已經不見了她的蹤影。
之後他讓人到處找她,卻尋遍整個學校都沒有這個人。也許最美好的邂逅都虛幻無跡。
過了大半年,這年的秋天,他又遇到了她。起初他不知道是她,只覺得這個圍著他轉圈的女孩傻傻的,直到她用手捶他的腳並抬頭,目光相觸的瞬間一種豁然的失而復得感在他心裡湧開。
原來真的有緣分這回事存在。
她怕他,他感覺得出來,可還是忍不住嚇她,看到她夾著肩膀落跑他在她身後笑開。他想“蹂躪”她,卻也怕把她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