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狼,你媽偏要說是郎君的郎。”
“這……”思瑞被口水嗆著了,半天擠不出一個字。說司狼,她死定了;說司郎,太肉麻了。能不能給她第三種選擇?
司惟笑,黑眸深不見底,站起身向幾位長輩告別,然後帶著思瑞離開孫家。
發動車子的時候司惟轉過頭,“司狼?我像嗎?”
思瑞縮著肩縮著腦袋,木木地盯著自己的腳尖思過。這頭狼只有在床上的時候才會對她溫柔,不,床上也不溫柔,昨晚她回去後才發現自己胸口和胸上有n多痕跡,除了吻出來的,也有蹂躪出來的……
瘋了,思瑞拍拍臉,大白天她到底在想什麼?
只是這會思瑞雖然還是有些怕這頭狼,但畢竟和以前不同了,小指翹著翹著就慢慢往上勾住了司惟的小指。司惟反手一握,把她的手按在方向盤上,整個握住不讓她動彈,若無其事地繼續開車。
思瑞拂開被風吹亂的頭髮,對著窗外偷笑起來。他們兩個應該是相處方式最為奇怪的情侶了吧?
情侶?司惟從未表白過,不知道他們算不算?
雲懶懶風輕輕,這樣美好的春日不出去走走簡直浪費光陰。更何況司惟對此地不熟,自然是她這個地頭龍說了算。
一向高高在上的司惟竟願意陪著她慢慢走在陽光下,這種感覺真好。生活本就該平平淡淡,驚心動魄和轟轟烈烈只能作為平淡中的一時點綴。
這幾條路思瑞都很熟悉,是她學生時代常經過的地方。也不知為什麼思瑞就帶著司惟走進了她以前每天都會去的那個露天公園。
小時候媽媽沒空管她,孫家人冷眼對她,她每天放學後就一個人在公園裡做作業,然後一個人說話一個人玩,直到天黑再回去,週而復始。這個公園是她的避難所,也是她孤單生活的存在標識,此時帶著她喜歡的男人來算是向過去的苦悶生活做個了結吧。
柔軟的草地有清新的氣息,原汁原味,顧不得形象,思瑞像以前一樣躺在草地上。
“任何時候都不要這樣躺在一個男人面前。”
思瑞睜眼,瞄他,“只有你才會整天胡思亂想。”
高大的身形擋住陽光,司惟笑了笑,“該滿足了。”言下之意:有人對你胡思亂想你就偷笑吧,這個世上也只有他才會對你胡思亂想。
對司惟如此公然藐視她的魅力思瑞恨得腳抽筋,趁司惟接電話的時間爬起來,對著他的影子一陣亂踢。司惟走到哪,她就跟著踢到哪,樂此不疲。
說起來確實悲慘,真人打不到踢不得,她只能靠踢影子發洩。
司惟手一伸,把思瑞的頭按在胸口,思瑞再也動不了了。
“嗯,再過幾天回去,就這樣。”掛了電話司惟低下頭,“好玩嗎?”
心裡直癢癢,思瑞仰起臉,“手機借我研究一下。”
“司狼”的名號剛暴露她就急著要看他的手機,企圖太過明顯,司惟放好手機,“不給。”
思瑞再接再勵,笑得討好,“給我看看啊,好不好?”
也許是思瑞笑得太過甜美,也許是帶了些撒嬌的意味,司惟直接把她放倒,堵住她的嘴。昨天吻,今天吻,情侶間果然一旦吻上癮就天天吻不夠。
旁邊的小草一會隨風擺向左,一會擺向右,好像在遮住眼睛,不偷窺別人的秘密,讓他們單獨甜蜜去。
39
思瑞是個喜歡懷舊的人,總喜歡留下一些回憶的標誌性物件,所以接下來幾天裡她拿著相機到處晃悠,一路走一路拍,隨性愜意,記錄下這個即將久別的城市風貌以作留念。
只是這一次似乎有些不同,因為思瑞鏡頭裡多了抹不一樣的顏色,雖然司惟極其不願意出現在鏡頭中,她還是趁機偷拍到了一兩張。
司惟簡直是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帥哥啊!思瑞第一次感嘆一個男人怎麼可以帥到如此境地,尤其是側面,幾乎已到了精雕的地步。而她真不敢相信這個男人現在屬於她了。
那是不是意味著她也是有些魅力的?想到這裡,思瑞小小的虛榮心得到了一點點自我膨脹。
做賊似的偷偷把照片沖洗出來,思瑞樂呵呵夾進自己錢包裡。似乎青春期她沒有為愛做過的傻事,現在正一件件補回來。
在孫家再沒有壓力,還有司惟陪在身邊,思瑞渾身都像是被蜜糖熨帖過,每個毛細孔都撲閃著快樂。
她帶著司惟吃遍了小時候吃過的美食,玩遍了此地。除去孫家的不快記憶,這個家鄉留給她的回憶其實不錯。司惟任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