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像被那群山賊摸清了路線,最後慘敗而歸?”冷靜下來的路允之一針見血地指出最大的可疑之處。
“四公子早就有所懷疑,馬瑞德那老東西,不是拿那群山賊來練兵,就是……那座山頭上藏了馬瑞德那老東西的私軍!”祝康成眼裡閃爍著厲色。
路允之握住杯子的手一下子捏緊了,若是他是習武之人,這杯中早成了齏粉:“果然是居心叵測之徒,可惱的是王爺居然任由他在磺州發展。”他雖是文人,可卻疾惡如仇,少時因為不知轉彎的性子吃了不少苦頭。
“是啊,王爺還是太仁慈了,否則……”祝康成目光閃了閃,未說下去,可路允之卻明白他的意思,當年,若不是那老皇帝陰了北定王一把,現在這江山指不定姓什麼呢,他們這些生活在北定王轄地內的人,可對那邊的朝廷毫無忠心可言。
這些話題太過敏感,兩人未再說下去,一邊吩咐手下繼續沿著這一線索追查下去,一邊將已經得到的情報飛鴿傳書給四公子,身在磺州地界上,憑他們兩人還動不了馬瑞德分毫,而且也放不開手腳,還需要四公子牽制住馬瑞德的精力。
馬瑞德倘若真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