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了起來,徐敏慶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小少爺,讓小的來侍候小少爺,怎能讓小少爺動手。”
徐敏慶收回手,沒說話,只靜靜地看著他,中年男人有些佝僂的腰挺直了些,動作利落流暢地倒好了杯茶,恭敬地送到徐敏慶面前,彷彿這樣的動作重複過千次萬遍,反而輪到給他自己倒茶時卻有些拘束,彷彿不習慣與徐敏慶平等相對,就是落座時也只坐了小半個屁股,身體微微向前傾著。
徐敏慶垂下眼瞼喝了口茶,心裡已揣摩出這人的身份,落難之前必定是某個大戶人家的下人,而與他相像的某個人就是他侍候過的主子。
徐敏慶心裡沒有一絲起伏,放下茶杯,平靜地望向對面,說:“你是什麼人?”
“小少爺……”
“別這麼稱呼,我姓徐。”徐敏慶糾正道。
“是,是,徐公子,”那人是極會看人眼色行事的,看出徐敏慶的不快連忙改口,眼中又流露出似欣慰的目光,“小的叫江奉,是江家的下人,小的侍候的主子是江家的三少爺,小少爺長的和三少爺一模一樣,小的絕不會認錯的。”
看到江奉渾身瀰漫著悲傷的情緒,徐敏慶不耐地糾正:“我姓徐,不姓江。”只有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