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的,卻一直救不了。”
傅棋皺眉。“你藥理若是不佳,自然救不了人。”
“我長年學醫,還是比不過一個老神醫,我確實藥理不佳。本來這次我偕同島上兄弟前來,就是想賭上最後一個法子救我侄女,不料,她的相公竟然有可能找到解藥,這讓我們欣喜若狂,她這十幾年來過得不快樂,我們這些叔伯自然也不好過……七公子,雲家莊數字公子再不才,也不會為虎作倀,你再不住手,就再也回不了頭了。”
傅棋本是愈聽愈詭異,聽到最後一句,他臉色遽變,不花時間質問此人,先下手為強,袖中閃光一現,似是沒入對方的心肺。
他看著那人倒地不起,撩過衣角奔進院子裡。
公孫山風正坐在亭子裡,提筆寫著字,瞧見是他,微笑道:
“你來啦。”
傅棋沉默地看著她,同時搜尋四周。靜悄悄地,連個人影都沒有……公孫顯極端保護他的妻子,怎會連個人都沒有?
“公孫要白,你到底想怎麼樣?”
她訝了聲,笑道:“我被你認出來了嗎?我不想怎麼樣,只想趁著我還活著,把你這個暗樁自雲家莊裡拔除而已。”
傅棋眯眼,冷笑:“哼,帶你回去覆命後,我也不能再回雲家莊了。你當山風當得好好的,偏要在我面前露餡,好,就帶你回去讓你嚐嚐我受過的苦,從此咱們是同一船上的人,誰也別想離開血鷹!”
“唔,我早就離不開了。”她笑道,又重複一次:“我早就離不開了。”
傅棋微愕,但身後細響,讓他不及深思,一轉身——
“屠大人!”他脫口驚喊,看著屠三瓏帶著隨身護衛入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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屠三瓏年約五十,但外型約莫三十出頭而已,他一身文人錦服,行路有風,一進院先是看見傅棋,再移向亭子裡的山風。
“是姑娘找我嗎?”屠三瓏打量她。
“正是小女子。”山風笑容可掬,也沒起身行禮,合上冊子,捧著食籃吃著她的保命食物。“大人已來,那就是看見我寫的條子,上頭的人名大人一定很熟。”
屠三瓏微笑:“是很熟。”他完全沒有設防的打算,徑自入亭落座。“我過來時,假稱我舟車勞頓,先回房休息會兒,聞人不迫跟雲家莊的公孫顯沒察覺異樣。姑娘可滿意嗎?”
“滿意滿意。”
“好了,姑娘,敢問你是哪位?”
“我複姓公孫,”山風還是笑盈盈著。“本名要白,我大哥見我薄命,便為我取了延壽小名。”
屠三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