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到了河南擂鼓山。
第二卷 逍遙無名子 19 擂鼓山上
(更新時間:2006…8…21 12:37:00 本章字數:2591)
擂鼓山在嵩縣之南,屈原岡的東北;雖然知道大體的位置,但我還是尋找了近十天才找到那個無涯子藏身的山谷。此時,聾啞先生還在裡面靜思,我就是察覺到有個高手在這才尋來的。不想,在無數山谷中,終於在巧合之下尋到了這個山谷。
我緩步步入這個山谷,卻見谷中都是松樹,山風過去,松聲若濤。在林間行了裡許,來到三間木屋之前。這時只見屋前一株大樹下,一人背對著自己而坐。走近一看,才知道那人面前還有一塊大石,上面還有一個棋盤。
我見那人是個矮瘦的乾癟老頭兒,料是那聾啞老人“聰辯先生”蘇星河。 再看那棋盤雕在一塊大青石上,黑子、白子全是晶瑩發光,卻是那珍瓏棋局。我情知那蘇星河三十年來苦加鑽研棋局,都未能參解得透。想必此時也是在想那棋局的精妙之處。
不過,同時我也有點失望;想那蘇星河專心如斯,竟然對外界毫無防備,也不怕別人趁機害他性命,我不由搖搖頭,試想他可能是以為此處無人知曉吧。隨之嘆了一口氣。
蘇星河忽緩緩睜開雙眼,上下打量我一番,卻並不說話,我知道這是稱聰辯先生的原因,也不太在意,看著棋局,故作惋惜說:“先生三十年專研,竟一無所獲嗎?”
蘇星河眼中精光一閃,臉色聚變。他運功四下一聽,沒發現有其他人,竟然開口道:“閣下是誰?從何知道老朽在此專研此局三十年?就是丁春秋也不知道有此局,你到底是何人?”說著,眼光越見犀利。
我見他沒好臉色,知道一言不合他就會動手,忙暗運護體神功戒備:“在下無名,無名小卒而已,不勞先生如此!”
蘇星河臉色一緊:“無名小卒?看來閣下到此有所圖了!”
我謙遜地一躬身:“不敢!在下焉有此想。不過是專程來拜訪一下在下的大恩人無涯子前輩而已!”
蘇星河臉色變得十分嚴峻:“先師早在三十年前就已仙逝,閣下何出此言?看閣下年不過二十,先師在時,閣下還不知道在何處,先師於閣下何來大恩之說!”
我道:“先生有所不知。在下機緣巧合之下有幸得到無涯子前輩的兩門武功,說起來在下還是無涯子前輩的一位不記名弟子。”
蘇星河臉現驚異之色,但依舊沒有放下戒心:“哦,有此事,不知小兄弟學的先師何門絕藝?可否容老朽檢視一二,或許小兄弟真是老朽的未記名師弟也說不定。還有,先師明明早已仙逝,小兄弟為何說來拜訪先師?”
我道:“在下學的是北冥神功和凌波微步。至於在下為何說來見無涯子前輩,是在下欲求無涯子前輩收在下為正式弟子,在下知道先生乃無涯子前輩的高足,以為先生知無涯子前輩的蹤跡才來求見,並不知無涯子前輩已然仙逝!”
蘇星河臉色大變:“北冥神功!”
蘇星河並不知道凌波微步,但他知道北冥神功。此時他驚疑不定,誰敢肯定這人不是丁春秋派來的人,藉機來吸自己內力的。自己由此不得不慎重,這下,暗自運足功力,只要一發現不對就決定把我給斃於掌下,震驚過後,他道:“丁春秋通曉化功大法,老朽雖知北冥神功,但不會以身犯險,誰敢保證你不是丁春秋派來藉機吸老朽內力之人。如此,恕老朽不能相信閣下!”
我不知道天山六陽掌無涯子是不是也會,但我知道天山六陽掌是天山童姥的絕技,因此並沒有提及。此時見蘇星河不信自己的言語,一時也束手無策。
看著那三間木屋,我心有不甘。蘇星河看見我望著那三間木屋,心內一緊:“好了,只要你能拿出讓老朽置信的證據,老朽也不會難為你的,一切好說!”說著,已經拉開架式,看來準備動手了。
我無奈了:“看來非動手不可了,不過,先生還不是在下的對手,在下就以逍遙派本門的武功來與先生較量吧!”
蘇星河聽了一怔:“如此,更好,老朽就能看出你是不是那裡派來的人了!”
我知蘇星河不會先出手,便只好自己先出手了,腳下使出凌波微步道:“那在下先出手了!”
蘇星河顯然不認得凌波微步,在他看來,還是第一次看見這樣的步法。凌波微步,本來就適合給女子修煉。女子練起凌波微步,宛如仙子臨世,飄然不群,此中風采並不是言語所能形容的;而男子練起凌波微步,就失去了那種神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