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部分(1 / 4)

不服氣得嘟囔著。

“行了,該幹嗎幹嗎去!走鏢拿銀子,這就是咱們該做的事兒。現在這情形,一天比一天緊張,我看哪,以後再難有這麼大的商隊請咱們護鏢了。”老彭頭兒剛對那侯三兒說完,忽然前面的馬車停了下來。他趕緊也拉停了自己的馬車:“籲!!他奶奶的,怎麼回事?誰那麼不長眼,突然就停車,怎麼也不事先打個招呼?!”他從車上站起來往前面看去,之間對面遠遠的,出現一列人馬,正站在面對著車隊的前方,將他們的去路擋了個水洩不通。這些人黑衫黑褲黑靴子,連馬都是通體烏黑,臉上更是黑巾蒙面。此刻太陽已經下山,但天色還沒有黑透,就這麼灰濛濛的天地間,這些人馬安靜地站在那裡,動也不動,說不出的詭異。

因為摸不清對方來路,也不知是否還有人躲在暗處,鏢隊領頭的男子私下悄聲吩咐弟兄們按早已演練好的方位護住車隊,然後親自上前高聲道:“這些兄弟,我們是通威鏢局的,掌舵的是號稱雙刀開山的金忠山金老爺子。兄弟們給個面子,讓我們過去,我金遠志不勝感激。”先報上自己的名號,是希望對方能主動讓路。可沒想到那些人像是聾了一樣,根本一動不動。

“老大,他們人遠沒有咱們多,廢那麼多話幹什麼?乾脆咱們直接上去把他們趕開就是了。”旁邊的兄弟小聲道。金遠志使了個眼色,擺手讓他們退下。然後從身上摸出一個小包袱,舉在手上說;“這是我們的一點小意思,不成敬意。兄弟們若是看得起我們,就拿去買杯水酒,就當我們交個朋友。”說完,他一使勁,就將手裡那包銀子扔了過去。那包裹在空中劃了個弧線,眼看著就要落在其中一人的馬前,可說時遲那時快,只見一道白光閃過,那包銀子已經在空中四分五裂。而那馬上的人,左手提刀,冷冷地看著他們。

“你!好啊,你們他媽的別給臉不要臉,老子們可都不是好欺負的!”黑子第一個沉不住氣,金遠志一下子沒攔住,他已經催馬揮刀衝了出去。就在這個時候,金遠志隱隱聽見遠處傳來微微的震動,似乎有很多的馬正朝他們奔來。

“壞了,中了埋伏!”他心中大吃一驚,立刻回頭對弟兄們喊道:“我與黑子、侯三兒去把那人纏住。大家都把傢伙拿好,將車隊圍成圈,馬衝外,貨向裡,我們的人守在最外面!不管有多少人,都要給我穩住!”

話還未說完,只聽“撲哧”一聲,接著一個斗大的黑頭骨碌碌滾到了金遠志的馬旁。才一個照面,黑子就讓人斬了首級,乾淨利索。

金遠志的火兒,一下子就冒了上來,可他知道此刻不是逞兇鬥狠的時候,他是個很有經驗的鏢師,知道越是兇險的時刻,越要團結一致。他守住自己的位置,舉刀對準了那些黑衣人。居中的那一位,也就是用左手刀斬碎將那包銀子,又砍了黑子腦袋的黑衣騎士,微一揮手,他身旁的人便一齊催馬向商隊而來。有那麼短暫的一刻,金遠志似乎覺得,他看到的不是黑衣黑馬的歹人悍匪,而是要向他們索命的死亡使者……

天色漸昏戰鼓擂

天啟皇宮 聽雨軒

何鴻跑到尚書房時,沒找到皇上。問旁邊的小太監,“皇上說批摺子批得悶了,要出去轉轉,沒讓奴才們跟著。皇上只說,若是總管來了,知道在哪裡找到他。”

何鴻聽了,立馬轉身奔出文德殿,一路小跑趕往東面的聽雨軒。此刻已是快到正午時分,天氣已經有些熱了,何鴻一把老骨頭,跑得額角流汗,直喘粗氣,可他不敢耽擱,畢竟袖子裡揣著得是八百里加急的密摺,還加蓋了兵部特別的章印,更是急上加急,他怎麼敢耽誤?

自從藍娘娘失蹤以後,聽雨軒就讓皇上給封了,那裡面一切都保持著藍娘娘在的時候的樣子。除非有皇上的親口吩咐,否則誰也不許進去。何鴻跑到聽雨軒門口,扶著宮牆緩了幾口氣,用袖子擦擦汗,又正了正有些跑歪的紗帽,這才推門進去。軒裡的花園護養得很好,春花燦爛,奼紫嫣紅,偶有幾隻蝴蝶在花中翩翩飛舞,一派安詳寧和的氣氛。遠遠的,何鴻看到那抹明黃色的身影正坐在門廊下,他連忙快步趕了過去。走近了才發現,穆容成坐在一把竹躺椅上,身旁是一個搖籃,裡面的小皇子睡得正香。而穆容成手上正抱著小公主。此刻他正在和小公主爭奪他身上那條明黃色的腰帶。小公主似乎對那腰帶很感興趣,緊抓著不放,還要往嘴裡塞。穆容成想把腰帶拉回來,可輕輕一拽,小公主就噘起粉嫩的小嘴不依不饒,有幾次甚至爬起來揮動小小的拳頭,往他身上招呼,以表示被搶了心愛之物的抗議。穆容成對如此頑固的小傢伙十分無奈,他拉下她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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