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很響亮的聲音回答道。劉明致點點頭,抽身而去。
“你身上包了好多布,”那個呆頭呆腦的聲音又響起,“我哥說你的骨頭全斷了,花了好久才接上的。”
韓玄飛低下眼,看到被紗布裹得嚴嚴的自己。
“不過,你放心,我會把你照顧得好好的。”劉明遠那張滿是笑容的臉又湊上來,很認真地向韓玄飛保證著。
韓玄飛沒有看他,移動全身上下唯一可以動的頸部,看向視窗……為什麼,為什麼不讓我死?
那樣子還不夠讓他洩恨?還想怎麼樣折磨我?
韓玄飛虛弱的閉上眼……只要他高興就好!
在黑暗和光亮的交錯中沉浮,迷亂中感到一道迫人的視線,固執地拉住他的神智,慢慢抽離那黑色的世界。
韓玄飛微微睜開眼。一片刺目的燈光,讓他很不舒服的皺起眉。一聲輕響,光消失了,他感覺好多了,又閉上眼。
可那視線仍緊逼不放地糾纏著他,象毒蛇,伸著長長的舌信,在他臉上盤旋――帶著死亡、帶著怨恨……
韓玄飛不得不重不睜開眼,藉著窗外明亮的月光,努力地找尋著視線的來源……
旗奕!
心裡乍一湧起的歡愉被那陰霾的眼神驚住,那眼神裡的徹骨寒意讓韓玄飛一下回到現實的世界裡,他的心被凍住了。
他垂下眼睛,不願看著那讓他全身發冷的視線。
“你知道你現在的情況嗎?”和視線一樣冰冷的聲音傳來,“你全身的骨頭都斷了。雖然醫生儘量接了,還打了很多的鋼條在你身體裡,但是你再也不能象原來那樣了。”
韓玄飛心一顫,抬起眼看向面前的旗奕。
“你不能再跑動和跳躍了,連較長時間的站立和行走都困難。恢復得好的話,也許能慢慢蠕動著走個十幾分鍾,象洗澡、穿衣這種事,對你來說,也是很難做到的了……”
旗奕冷冷地看著神情茫然地韓玄飛,俯下身,讓他的視線定在自己身上。他盯著韓玄飛的眼,低聲地一個字一個字地說:“你殘廢了!今後你就跟一個廢人一樣,什麼事都不能做!”
那木然的眼睛動了一下,在旗奕還來不及抓住任何東西前,又歸於一片的平寂。那仍澄淨如水的眼睛,看著近在咫尺的旗奕,幾乎是一眨不眨的。象深夜裡的湖水,蕩著莫名的情緒……。
好漂亮,象是會把人吸入一般的誘人。旗奕呆看著,嘴有些顫抖,幾乎就要往那曲線柔軟的唇上落下……。 ;
“啪!”的一聲脆響,旗奕狠狠的一個巴掌,打著韓玄飛偏過臉去。他有些氣急敗壞的挺直身體,兇狠地瞪著韓玄飛。
“讓我告訴你這個廢物還有做些什麼!”
他一把拉下遮住韓玄飛下身的被單,讓他最隱密的地方暴露在月光的照射中。
“你只能被人幹!”
他不看韓玄飛漲紅的臉,一把拉下自己的拉鍊,在沒有任何準備的情況下,挺身而入。打著石膏的腿張開著,方便了旗奕把自己那粗大的物體,直接塞入韓玄飛乾澀緊小的體內。
韓玄飛漲紅的臉立刻轉成慘白,豆大的汗水從額頭滑落。全身無法動彈的他,只能癱在床上,任旗奕發狂地侵犯他,任他瘋狂地蹂躪……
柔軟的內部被瘋狂擴張,火熱昂揚的巨大在裡面抽插撞擊,可怕的兇器象是要把他搗碎揉爛一樣的衝擊,讓他受傷不久的腹部疼痛如絞。
血流了下來,他似乎聽到了自己的下體被撕裂的聲音……虛弱的韓玄飛根本經不住這樣的折磨,漸漸沉入昏迷中……
突如其來的一陣劇痛,讓韓玄飛禁不住痛撥出聲,一下從半昏迷中清醒過來。 pM《
沉醉在韓玄飛體內的旗奕一下僵住了身子,趕緊拿開碰到他腿部的手……痛苦地喘著氣的韓玄飛,看到了旗奕臉上閃過的驚慌……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掠過,韓玄飛閉上眼,靜靜地等待著旗奕的下一步攻擊。
旗奕幾乎是氣急敗壞的往前一頂,再次粗暴地撞入那受傷的甬道,看著那漂亮的眉宇糾在一起。 w。
他恨自己的軟弱!
象要發洩滿身的怒火般,他發瘋似地,更加猛烈地凌虐著身下的人……。
夜涼如水,皎潔的月輕盈地掛在空中……旗奕忽然想起去年的這個時候,也是這樣的天,這樣的月,他懷裡抱著那讓他百般珍愛的身子,輕輕地一遍遍撫過……
而眼前的人,渾身包著紗布,躺在床上不能動彈;敞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