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著身體:“我不行了……啊…。啊…你要把我捅死了!”
他的叫聲讓旗奕發狂,淫亂的話語要把他逼出來。他遽然加速動作,力道加劇,更瘋狂地在韓玄飛體內猛烈衝刺。,
“啊…。”韓玄飛猛地彈起,一把死死抓住自己的分身,全身僵硬地瘋狂顫抖著。濃稠的白色液體激射而出,急打在旗奕的胸膛,落在自己的腹部。
他緊縮的後穴同時把旗奕帶上了極樂的巔峰,讓他也狂射而出,把熾熱的液體灌入韓玄飛的深處……。
整個室裡靜了下來,只聽到粗重急促的喘息聲,空氣裡散佈著腥羶的性愛味道……。。
不知道癱倒在韓玄飛身上多久,旗奕好不容易才從高潮後的失神中清醒過來,身和心的極大滿足讓他溢滿幸福的感覺。他抽出軟下的分身,低下頭,頻頻親吻著無力地喘著氣的韓玄飛,把他小心地抱到懷裡。
慢慢回過神的韓玄飛推開旗奕,卻見到旗類雖是衣襟大敞,卻還穿著全身的睡衣,而自己卻是不著一縷,全身赤裸地暴露在明亮的燈光下。他又氣又羞地蜷縮起身體,伸手拉起身下的被子遮住髒汙的自己。
旗奕好笑地看著他:“遮什麼?你全身上下早就被我看光、摸光了!” Q
韓玄飛被他一提醒,剛才自己所有色情的動作、淫穢的話語全湧了出來。他被剛那不知羞恥的自己嚇住了,無地自容地呆坐在床上,根本不知道該如何面對此時的旗奕。
旗奕看到他羞得眼睛都溼了,趕緊抱住他,打疊起千百種溫柔的話語輪番地說。過了半天,韓玄飛仍是僵坐在被子裡木然不語。
旗奕想了想,跳下床,脫光了自己的衣服,
“我也讓你看光,你想看我哪裡,我全給你看。”說完就開始在韓玄飛面前展示著他各個角度的身體。
韓玄飛動了動,抬眼看著擺出各種甫士的旗奕,感到實在是很滑稽,不覺就要失笑。旗奕看他好些了,趕緊又爬上床,笑著說:“做愛就應該把自己放開,你又不是清末小腳女人,這麼封建做什麼?怎麼樣?我們再來一次?”
“我不要!”韓玄飛忙不迭地拒絕,掀被下床,“要來你自己來,我要去洗澡了。”他一進到浴室,就反身把門鎖上。
被丟下的旗奕看著自己又抬頭的分身,無奈地說:“乖乖忍著點吧,人家不要你。”他雖然還很想再和韓玄飛大幹三百回合,以解一個多月結集的慾望,但欲速則不達,他旗奕心裡是很清楚的。好不容易韓玄飛接受了他,會有大戰至黎明的機會的。
“我會玩得你興奮得暈過去的,你等著!”旗奕一個人在房間裡咬牙切齒地。
旗奕躺在被子裡,摟著韓玄飛,邊唉聲唉氣,邊忙著摩挲著他的身體。他一直在動員韓玄飛再做一次,可被剛才的自己嚇到的韓玄飛死都不同意。想用手挑逗起他的慾望,可手一伸向某些部位,立刻被人擋住,甚至被狠狠地揪一下。
旗奕一下又要齜牙咧嘴的吸著被揪痛的手背;又要摟緊韓玄飛,不願他離開自己多一厘米;又要蠢蠢欲動地找機會亂摸。
韓玄飛也得一直阻擋旗奕的鬼手,對他又掐又打;又想掙扎出旗奕的懷抱,不讓他亂親。兩個人在被窩裡鬧得不可開交,小動作很快就轉化成兩人扭打在一起,在床上翻來滾去的。旗奕一時間沒制住韓玄飛,就使壞招亂搔他的腰,低頭亂啃他的脖子,還伸出舌頭來舔舔。怕癢的韓玄飛憋不住地一直笑,拼命扭動身體,亂打著旗奕,想讓他停止這種折磨。
直到韓玄飛實在無法可忍,大叫:“你再這樣,我要生氣了。”旗奕才住了手,得意地把韓玄飛死死壓在身下,笑咪咪地看著他。韓玄飛直喘粗氣,不服氣地瞪了眼旗奕,哼了一聲就側過頭不理他。旗奕湊近他的臉,亂嗅著:“不理我?不理我,我就再來喲,快象剛才那樣對我笑一下。”
韓玄飛色厲內荏地繃著臉不理他,可旗奕一作勢動手,他立刻嚇得軟下來:“好了,好了,我笑、我笑!”彆扭了半天,才在旗奕的催促下扯出一個怪笑。旗奕見狀哈哈大笑起來:“幹嘛這麼勉強?笑得跟見了鬼似的,這麼難看。”
韓玄飛被他笑得不好意思了,恨恨地叫道:“就是見了鬼啦,見你這個大頭鬼!色鬼!”話音未落,自己也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剛一笑他就怔了,急忙停住笑,不自然地避開旗奕的視線。
他不願意和旗奕太過親蜜,心裡開始後悔自己的鬆懈。他尷尬地低著眼,不知該擺出什麼表情才好。
旗奕看到韓玄飛有點不知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