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揚吃吃笑了起來,鬆了點勁,兩隻手開始在旗奕身上上下亂摸,好象在檢查旗奕有沒有少了哪一塊肉。
旗奕拼命要擺脫旗揚,大叫:“你有病呀!神經!摸什麼!別亂摸!啊!你住手!你往哪摸?該死的!你欠揍!旗揚!放手!”
旗揚對旗奕的亂叫置之不理,仍在進行他的詳細檢查活動,一面也憋不住地越笑越大聲。兩人乾脆就抱成了一團,在辦公室裡嘻嘻哈哈地打鬧著,一點也不象是三十出頭的大男人。
大家看著這對感情很好的兄弟打打鬧鬧,都很開心地笑著,輕鬆快樂的氣氛充滿了整間辦公室。
旗揚好不容易結束了對旗奕的全身檢查工作,才放他脫身。他氣喘吁吁地笑著,疼愛地看著他這個唯一的弟弟:“你沒事太好了,我都要被嚇死了。”他伸手把旗奕的頭髮弄弄亂,拍拍他的臉。
然後他轉身看向靜靜站在一邊的韓玄飛,走上前握住他的手,真誠地說:“謝謝你救了我弟弟!你以後就是我們的好兄弟。”他把韓玄飛緊緊抱住,用勁摟了摟才放開,燦然笑著:“歡迎你加入縱橫!”
所有的人都面露笑容地上前拍韓玄飛的肩膀或和他握手,嘴裡說著歡迎感謝的話。
旗揚摟著旗奕的肩,高聲說:“今晚我在王朝酒店請大家喝酒,給從日本回來的兄弟們壓驚,也歡迎新的兄弟加入我們!大家不醉不歸!”
歡呼聲幾乎要衝破屋頂,大家興高采烈地鬧著走出旗揚的辦公室,很有默契地留下時間讓他們兩兄弟好好的聊聊。
韓玄飛也想跟著大家一起走出辦公室,卻被旗奕拉住。旗揚看到旗奕寶貝似地把韓玄飛摟在懷裡,搖搖頭笑起來:“感情這麼好?一刻也不想分開?”
“是呀!眼紅啦?”旗奕拉著韓玄飛坐在沙發上,得意地衝旗揚笑著。
“是眼紅呀…”旗揚裝腔作勢地拉長音調說,”有個這麼漂亮的情人,還兼超級保鏢,關鍵時刻能救命,我眼紅得要死。好弟弟,分一點給哥哥吧。”說著,他就作勢也要去摟韓玄飛。
“呸!你休想!”旗奕一下就打掉旗揚伸出來的魔掌,“他可是我一個人的,誰也不能給。”他又死勁地把韓玄飛摟得更緊。
旗揚撇撇嘴:“小氣!”轉而向有些難堪的韓玄飛說:“跟我吧,你看我高大英俊,才高八斗,我那個傻弟弟怎麼能跟我比……我的床上功夫一流,保證比他更能讓你欲仙欲死、欲擺不能、欲求全滿…。。”他話還沒說完,就被跳起來的旗奕追著滿屋子打,慘叫連連,拼命叫著:“別打了,別打了!我不敢了!你高大英俊、你才高八斗、你勇猛無敵……哇……
被旗揚說得滿臉通紅的韓玄飛,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對一米八好幾的活寶象小孩似地亂鬧,卻也禁不住被他們逗得笑起來。
鬧夠了的旗家兄弟,笑咪咪地回到沙發上坐定。旗奕照樣伸手把韓玄飛摟過來,滿臉幸福地看著微低著頭的他,疼惜地摸著他短短硬硬的頭髮。
旗揚作出一副受不了的樣子,聳聳肩只好當作什麼都沒有看到。
“伊勢家那邊你準備如何處理?”旗揚正了正臉色問道;
“當然不能放過他,這小子太猖狂,竟想來個通吃!”旗奕臉色一沉,“我差點被他殺掉,他也得用命來賠償我的精神損失。你放心,他活不過三個月的。”
此時陰霾沉肅的他如一個邪惡的魔。
“那好,我就等著看好戲吧。”旗揚非常相信旗奕的本事,他聽旗奕說安排好了,就肯定事情能成,絕不去多插手。
“另外,海關的那個餘處相當的棘手,無論軟的硬的都不吃,媽的。枉費我還找人給他升了個閒職,竟然還要插手管我們的貨。”旗揚一臉的氣憤。
旗奕哼了一聲,冷冷地說:“又是一個不知死活的傢伙,跟我們縱橫做對!你準備什麼時候動手?”
“下個星期,他要去碼頭檢查一批貨,那時正好下手。”
韓玄飛面無表情地聽著他們的對話。
他們在他面前肆無忌憚地講殺人的事,可見他們是絕對的信任自己。可聽他們談論奪取一條生命如閒話家常,也讓他心驚。
旗家兩兄弟對自己人不惜捨身相救,但對仇人和防礙到自己的人卻是如此的心狠手辣。韓玄飛心一緊,抬起頭看這兩個在輕描淡寫定人生死的人。
旗奕感到韓玄飛的動作,立刻轉頭看他,一掃臉上的陰冷,露出那種發自內心的笑容,“你酒量怎麼樣?今晚其他人一定會集體灌你酒的,你可要準備大醉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