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說你是從別的警局調來的,來的時候就叫這個名字了。至於從哪畢業的,原來在哪個警局,統統不知道。我猜你應該是一來就準備當臥底,全部身份都換過了,除了幾個高層領導外,沒人知道你的真實情況。
我也曾想透過上面的關係找你,可他們別的還好說,一說這個就支支吾吾的。他們大概是認為我還不願意放過你,想找你的家人報復,都不肯幫忙。
這次能見到你,一定是上天安排的!而你竟然沒有死,我簡直不能相信!老天對我旗奕真的是太好了……”
聽到這裡,韓玄飛猛地甩開旗奕的手,目無表情地盯著他。旗奕不安地看著神情不善的韓玄飛,“怎麼了,玄?我、我跟家寧說過我不會愛她,她知道的。”他抓住韓玄飛的手臂,“這三年多,我沒有一刻不在想你,我……”
韓玄飛一把推開旗奕,站起身走到窗前。
“玄?”旗奕跟在他身邊,小心翼翼地觀察著他的臉色。韓玄飛立刻把頭轉開,可旗奕還是還是看到了韓玄飛滿臉的痛苦和憤恨。
“你竟然能回國,還能象原來一樣公開做生意!”韓玄飛一拳打向窗框,“這算什麼?你們縱橫這麼大件案子,你這個首犯之一……”他氣得說不下去。
“玄,”旗奕心痛得抓過韓玄飛的手。他還沒來得及細看,就聽到韓玄飛冷冷的聲音響起:“放手!”旗奕一驚,看到韓玄飛臉色陰沉。他不敢不聽話,只得依依不捨得鬆開了手。
韓玄飛氣苦地伏在窗臺上,用手抱著頭不說話。
“我能回來有很多原因。主要是因為縱橫主動和政府合作,做為國家販賣武器的中間商。你知道,我們在這方面關係多,信譽向來很好。我們為政府牽了不少線,國家賺大頭,我們只抽些佣金。這樣,我們縱橫也算是脫離黑道,改做合法生意了,大家都好。
還有些別的生意,都是我們在做中間人,為國家做貢獻,算是將功補過。還有、還有……當時還有些和上面人物的往來賬沒有被搜去,弄出來大家臉上都不好看。何況彼此間本來交情就不錯,現在我們改邪歸正了……。”
“所以他們歡迎你們回國做生意了?是不是還算做愛國華僑?還是海歸派?”韓玄飛的臉色白得讓人不忍目睹,立起來的身體微微搖晃著,象是隨時都有倒下的可能。
旗奕擔心無比地看著他,想扶他,又不敢。
“沒有!只有我一個人回來。當時的條件只是放出在獄中的兩個兄弟,讓成家了的兄弟能把妻子兒女接到身邊。回國是我堅持的,我想回到你成長的地方,我覺得這樣會離你近一點。
費了很多的人力物力,我才能回來。我現在在幾個城市做的房產生意,不少有關係的人都有股份,有錢大家賺。而且如不是重大場面,我也不會露面,都交給別人打理。
玄,我現在是很守法的生意人,連稅都不少交一分。”
韓玄飛苦笑了一下,沒有再說什麼。他無力地轉過身子,慢慢地走向床。
快到床邊時,他的雙腿象是支撐不住身體似的抖了起來。韓玄飛站不住了,伸出手想扶住床楣。可還沒來得及扶住,人就已經要向一邊倒下。
旗奕再也忍不住了,搶上幾步,一把把韓玄飛摟入懷裡……
把長久以來執著思念,以為早已失去的愛人重新抱在自己懷裡,旗奕淚如雨下。他哭喊了一聲玄,不顧韓玄飛的推拒,深深地吻住了他的唇。
旗奕的懷抱、旗奕的吻、旗奕的氣息,旗奕的淚……韓玄飛的頭腦一下完全空白,整個人癱在旗奕的懷裡,任他吻……
他無力抗拒、也根本想不到抗拒……
“啊!”在門外看了半天的李家寧,突然看到兩人擁吻,傻住了。她怔了好半天,才禁不住尖叫起來
驚叫聲打斷了兩人的接吻。重新找回理智的韓玄飛,發現旗奕居然在自己家裡吻他,還被他妹抓個正著;更可怕的是,自己竟雙手環著他的脖子,被他吻得神魂俱飛!
他又羞又氣又恨,恨旗奕更恨自己,氣得不知如何是好。他狠狠地打了旗奕一個耳光,氣急敗壞地推開李家寧,奪門而出。
旗奕現在怎麼也不敢去惹氣頭上的韓玄飛,他呆呆地站在房子中央,和仍在驚駭中的李家寧面面相覷。
“怎、怎麼回事?你……我哥……你……”李家寧好半天才結結巴巴地開口,眼前的這一切讓她完全糊塗了。
“就象你看到的那樣,我愛你哥!”旗奕看著李家寧的眼睛,神色鎮定。
李家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