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結合牽制,迂迴,包圍突破的鉗形攻勢,尤其是繼續突入敵人縱深之時,可以貫穿到底將敵人防禦系統割裂分解。
整個防線上的日軍加起來兵力也不算太少,但散佈於各個據點,各處皆守,也就變成了各處都不守。這很象防禦戰中缺乏縱深的兵力配置,被鐵血青年軍聚力一捅,便捅出了一個窟窿。而只靠鄰近據點的反撲,兵力不足,無法撼動鐵血青年軍的頑強防守,而且又會出現新的薄弱之處。
凌晨三時許,明古魯村南側重要支撐點馬皮亞再次遭到了攻擊,而這次不再是牽制進攻了。趁著馬皮亞據點的日軍ōu兵去反攻明古魯,區忠率領的一支部隊趁虛來襲。
開始的一切就象是明古魯據點的翻版一樣,不過這邊準備得更加充分,炮火更加猛烈。山炮、迫擊炮全部開火,以其準確的猛烈轟擊,迅速開啟了突破口,連續摧毀鬼子的碉堡和炮樓,部隊迅速向縱深發展。
好鋼用在刀刃上,幾次戰鬥積攢的炮彈全部運來了,遠處用火炮,近處則用手榴彈、炸包開路,進行過模擬演練,熟悉了戰區地形地勢的戰士們不斷撲向敵人的陣地,和頑抗的日軍在發燙的廢墟上展開慘烈的jiā手戰、白刃戰,喊殺聲驚天震地。
戰鬥之初,據點的電話線就突然被切斷,對外聯絡全部中斷,探照燈也在鐵青軍中的狙擊手擊下也失去了作用。
早六點,馬皮亞以炮樓為支撐點的外圍陣地全部被佔領,一個留守小隊的鬼子連續反衝鋒失敗後,損失慘重,被迫退入最後的核心碉堡和一個不大的院落,妄圖拼死頑抗,以堅持至援軍到達。
在機槍、擲彈筒的壓制下,十幾個士兵將三個經過加固的汽油桶狀的東西架好,調整著角度加以固定,然後塞進了兩個象小磨盤大小的東西。
飛雷筒,又叫沒良心炮,汽油桶炮,比較規範的應該叫“炸包拋器”。軍工部根據黃曆的描述,幾經試驗,終於研製成功。用機油筒外皮捲成三十至五十公分口徑的圓筒,內部平鉚起來.底部用厚木嵌入,中心挖成十五公分至二十公分直徑的圓槽,深約十至十五公分。用時內放發黑槽有小孔通外面發火機,發用布包或鐵皮裝炸據實驗,—斤黑可發十公斤炸程二百六十米,偏差十米,馬鈴薯地二十米內的土豆皆被翻出,炸坑一米多深,威力強大。
區忠望著還在頑抗的核心碉堡和小院落,不由得冷酷一笑,這個東西的威力,他是見識過的。雖然程短、準頭差是很大的缺陷,但相當於重炮的威力,簡單易造的特點,依然是鐵青軍攻堅時的秘密武器。
轟,轟,轟,三個黑乎乎的東西飛了出去,落進鬼子負隅頑抗的工事上,刺眼的亮光之後是震耳yù;聾的巨響。戰場上的所有聲音都被蓋住,有計程車兵耳朵嗡嗡作響,頭暈目眩,好半天才恢復過來。
硝煙散去,可以清楚看到破壞的結果,院牆完全坍塌,碉堡支離破碎,建築物然無存,帶著鐵絲的木樁被衝擊bō掀到了遠遠的角落。鬼子完蛋了,有的蜷臥在土中,有的從廢墟里探出了半截身子,多數人的外表都沒有血跡,顯然是被衝擊bō震死的。地面上一片狼籍,土被炸得蓬鬆,幾隻老鼠居然也被震出了地面,十分怪異地躺在殘磚碎石之間。一米多深的彈坑還冒著煙,爆炸的痕跡佈滿了周圍,有的黝黑、有的焦黃,那些被犁翻的泥土之中雜著斷裂的木片和殘破的軍服,
“打掃戰場,佈置陣地。”區忠嚥了口唾沫,掏了掏嗡嗡作響的耳朵,大聲說著,卻發現身邊的傳令兵大張著嘴巴,目瞪口呆地還望著狼籍的爆炸場。
沉悶的雷聲越來越大,它似乎要衝出濃雲的束縛,撕碎雲層,解脫出來。那耀眼的閃電的藍光急驟馳過,喀嚓嚓的巨雷隨之轟響,震得人心收緊,大地搖動。狂風無情地吹刮,瓢潑般的大雨遮天蓋地直刺直壓,粗大猛烈的雨柱,掀起一層塵埃。一霎,到處是一片汪洋了。
jī戰了一夜的敵我雙方都很疲憊,大雨一來,都鬆了一口氣,日軍開始重新調整佈署,以力再戰,但隨後卻發現事情遠比他們預想的還要糟糕。兩個據點被攻佔,整個防線已經不是被捅個窟窿那麼簡單,而是被撕開了一個口子,這使得其它據點的存在變得沒有價值,反倒面臨著被個個擊破的窘境。
一個滿編大隊被ōu調走,使得鬼子缺少了一支能夠馬上投入反擊作戰的機動力量,要想進行反擊,便需要ōu調防線上其他據點的兵力並進行集結,便這又面臨著另一個窘境,鐵血青年軍完全可以不與集結起來的大隊日軍作戰,避實擊虛,轉而攻擊兵力虛弱的據點。
更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