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達到後,對爪哇半包圍的戰略態勢便會形成。黃曆就象一個圍棋高手,東一下,西一下,看似雜亂,卻在悄悄佔據要點,編織一張大網。等到獵物覺察到落入網中,那已經太晚了。
增兵一個旅是作為守備兵力,和南蘇門答臘省新組建的華人軍隊一起守衛佔領地,而把陸一師解放出來,進軍丹戎加蘭。
當黃曆走在巨港的大街上,看到有中年華人身穿警察制服在巡邏維持治安時,不由得慨嘆一聲。人到用時方恨少,如果能在中國大陸把人口移民過來,那將多好啊既減少了大陸的人口壓力和糧食壓力,也壯大了南洋的華人力量,可惜這只是個美好的設想,故土難離的固有思維,政府的種種限制,才是最大的障礙。
這是民族固有的習慣和傳統,就如同美國人的房屋往往造得如同積木,易建又易拆,而中國人卻力求堅固,恨不得能用上一百年。美國人可以四海為家,居無定所;華人卻以守土安家為己任,不肯輕離故土,死後也要入祖墳,這叫落葉歸根。當然,移民潮會來的,只是會來得晚一些,等到國共內戰爆發,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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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泗水撤僑
第一百章泗水撤僑
“……我們有充分的理由相信,所謂的印尼共和國完全是由日本人炮製出來,一夥在日本人佔領期間,與日本人密切合作的傢伙雖然極力否認這一點,但直到現在他們還忠實地履行著日本主子賦予他們的使命,並且繼承了日本主子殘忍、暴虐、毫無人性的特點,並在日本主子投降後,將這些特點淋漓盡致地表現出來”
一張張由南洋國諜報人員冒死潛入拍下的爪哇各地集中營的照片和說明登載在了美國、中國、英國、荷蘭等國的報紙上,並繼續傳播,在世界輿論上引起了喧然大*。
展現在世人面前的情景是悲慘的,在稜羅一個關著六百名婦女和兒童的集中營中,惡劣的條件令世人吃驚:被拘留者處於半飢餓的狀態,每天只給兩頓極少量的飯菜。他們中的許多人都得了痢疾和腳氣病,有跡象表明,在幾個星期內,這些人將因飢餓和浮腫病而喪失生命。而且,被拘留者還要聽任印尼看守的虐待和任意擺佈……
在辛科坎集中營,有許多人患痢疾和腳氣病;人們睡在沒有墊子的潮溼的水泥地上;衣服被敝不堪。其中兒童的處境最為悲慘,他們靠著牆根蹲著,設法把乾飯做成的褐色小餅搗碎,以便下嚥……
對日戰爭已經結束了兩個月,荷蘭及少量西方僑民卻仍然被拘留在這樣駭人聽聞的情況下,自然使荷蘭人憤怒極了。再則,即使那些從拘留營中釋放出來的在爪哇擁有產業的荷蘭人,也發現他們自己已淪於貧困,因為共和派沒收了他們的種植園和礦山,對歐洲的貿易已不復存在。
不僅是荷蘭人,在西方人的價值觀中,羈押人質並加以殘酷對待,本身便是令人憤慨,違反人道主義的。美中英法等國家紛紛對此發表意見,譴責印尼共和派的行為,要求印尼共和派立即釋放被拘押的西方僑民,並呼籲雙方透過談判解決爭端,原來對印尼共和國的國際同情被南洋國巧妙地剝奪了。
玩政治啊,你們還嫩著呢,黃曆暗自對印尼共和派伸出了中指,
對印尼共和派,黃曆沒有絲毫的好感,一個由日本人扶植起來的組織,想得到他的認同是沒有可能的。被印尼人稱為國父(或曰“獨立之父”)、印尼獨立運動領袖蘇加諾。是日本人從荷蘭殖民政府的監獄裡放出來的,並任命他為首席顧問和宣傳家,送他到印尼各地演說,鼓動印尼人獨立以及與日本人合作。
在蘇加諾看來,趕走荷蘭人的日本軍隊不僅是他個人,也是他的國家的解放者。蘇加諾擔任過日本人組織的人民力量中心主席、中央參議員議長,爪哇奉工會主席。他的所作所為與汪精衛之流沒有什麼區別,要是中國人,肯定被列為第一大漢奸;但他是印尼人,所以不但不奸,反而成了他們的第一大民族英雄。
蘇加諾終其一生對日本都懷有很深的感情,晚年娶日女為第四任妻子,是為黛薇夫人。為了感謝和表彰參加獨立戰爭的日本軍人,蘇加諾還在東京慈惠醫科大學後面的青松寺建了一座紀念碑,上刻蘇加諾親撰銘文:“獨立不屬於一個民族”。
可惜歷史已經改變,印尼共和派明面上需要對付英荷軍隊,暗地裡還有南洋國在頻施手段,只能在爪哇和馬都拉行使他們的政權,蘇門答臘的共和派則將遭到南洋**隊以及亞齊等地方勢力的聯合剿殺。蘇加諾是否會有此風光,想必已經是一個未知數了。
而且,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