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爾,對於軍事上的判斷,顯然他並沒有太大的信心。
“根據仁川登陸後的戰果統計,以及對戰俘的審訊,我們可以確認北朝鮮已經喪失了主力部隊和大部分的重武器,工業設施也在轟炸中摧毀殆盡,想再動員起一支軍隊,在三五年內是不太可能的。”馬歇爾很肯定地回答道:“他們現在肯定怕得要命,擔心聯合**衝過三八線,對北朝鮮實行軍事佔領。但矜持總要裝一裝的,我們可以動用空中力量以轟炸促和談。”
“和談雖然會有爭議,但難以想象無窮無盡的紅色中國士兵端著蘇聯造的衝鋒槍漫山遍野衝過來的情景。”杜魯門苦笑了一聲,說道:“希望和談能儘快成功,我們好在聖誕節前抽調兩個師去歐洲,也希望南洋聯邦能彌補由此造成的軍事力量的削弱。”
正如歷史上麥克阿瑟對杜魯門的評價:“象羅斯福那樣敢作敢為、精神振作的人物已一去不復返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走向權宜妥協而非鬥爭到底的趨勢。杜魯門總統大膽對抗並擊敗亞洲**的果斷決心,已被經常灌輸的怯懦和嘲諷剝奪殆盡。他明顯在受一些比較自私的聯合國政客的阿諛奉承的擺佈,處於反常的境地,公開表示害怕那些言過其實的風險。”麥克阿瑟的話雖然偏激,但也說明了杜魯門對擴大朝鮮戰爭是反對和畏懼的。
美國的戰略重心是在歐洲,對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