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雪這巨年夜的羞辱。
幾個偽軍跑出了炮樓,來到壕溝前的吊橋旁,黃曆將放在嘴邊暖和的雙手收回,戴上薄薄的手套,將眼睛靠近了瞄準鏡。就在這時,他突然看到炮樓頂上多了個人,急忙轉移目標,仔細觀察。
“找死!這個鬼子。”黃曆嘴角掛著獰笑,將槍口瞄準了站在炮樓頂上的鬼子顧問,在我的槍口下,再沒有了們這夥畜生平安的所在。
等著,等著,黃曆耐心的等著。在那三個偽軍縮頭縮手地快跑到豎人頭的處所時,黃曆輕輕釦動了板機,伴著清脆的槍聲,子彈呼嘯而出。鬼子顧問耳朵一動,還沒來得及反應,子彈已經射進了他的胸腔。特意措置過的彈頭在他身體產生的內爆效應,一瞬間震碎了他的無數個肺泡。他象被人重擊了一拳,頹然癱倒在炮樓頂上,隨著呼吸,鮮血帶著熱氣從他的口鼻中噴出。
槍聲讓接近目標的三個偽軍嚇了一跳,惶然四顧,他們不知道是炮樓上的同伴發現了可疑目標而開槍,還是有仇敵躲在他們附近。
呯,又是一聲槍響,一個偽軍身體晃了晃,年夜張著嘴巴,撲通一聲趴倒在地,臉扎進了雪裡,眼瞅是活不成了。
……兩個偽軍發出磣人的驚叫,轉身就向據點的吊橋飛奔。
笨伯,不曉得就地隱蔽嘛?黃曆推彈上膛,瞄準跑得較快的傢伙,扣動了板機。
哎喲,最後一個偽軍被前面突然倒下的同伴屍體絆了個跟斗,沾了一手的血,腳都嚇軟了,連滾帶爬地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