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別怕吃苦。而且呀,再怎麼,也比留在村裡讓鬼子漢jiān欺辱強啊對了,你們就這幾個人?我聽說游擊隊有上百呢”
“哦,我們這叫牽制,叫什麼巡邏——狩獵,嘿嘿,老三說的新名詞,我也不是很懂。”林保根撓了撓腦袋,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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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已經很高了,黃曆和程盈秋並肩坐在樹蔭下,身上搖映著樹枝的碎影。淨碧的天空裡,時時飛過一塊白雲,野景就立刻會變一變光線。
“也不知道沈棟他們怎麼樣了?”程盈秋捻著野草的葉子,輕輕一彈,彈到黃曆的臉上,輕輕白了黃曆一眼。
黃曆嘿嘿一笑,將伸到程盈秋衣服底下的手chōu出來,摟住她的肩膀,說道:“你又要說我應該跟著去的話了。其實我也擔心,可轉而一想,我這一陣子有些太強勢了,基本上都是一個人說了算,壓制了別人的聰明才智。你知道,沈棟,還有其他幾個人,都很聰明,也很勇敢,就是缺少發揮的機會。”
“話是這麼說,可這支特勤隊是你的心血,萬一遭到損失——”程盈秋拉住黃曆的手,捏著他的手指頭,不無憂慮地說道:“豈不是要重頭再來。”
“哪有不死人的隊伍,哪有一帆風順的事情。”黃曆望著明澄的天空中飄浮著的稀疏的雲朵,低沉地說道:“只要不是全軍覆沒,只要還有一個人把我的訓練都記著,隊伍垮了還能再建。”
“我記得,我全記得。”程盈秋抿了抿嘴,將頭倚在黃曆的肩上。
黃曆笑了,他摟著自己的nv人,享受溫存的同時,眼睛卻觀察著周圍的動靜,這就是戰爭,想活下去,睡覺都得睜著一隻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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