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淚,回去賣牲口賣地,東挪西借,想辦法救人。這湊不上錢的,也只能哭嚎著讓鬼子和皇協軍把人拉走。
給鬼子辦完這事兒,林順風還不罷休,他將村裡的二等富戶林德魁綁了來,吊在二樑上一陣拷打,非bī著他承認與游擊隊有聯絡,一來,bī出口供來報給鬼子,又是一宗大進項;二來卻是要霸佔他家的幾十垧土地。皮鞭沾涼水,一陣猛林德魁開始還有氣沒力的叫喊,隨後嘴chún發了青,昏mí過去了。劈頭澆了一盆涼水,才又有了一點活氣。
林順風因為不清楚遠處為何打槍,打探訊息的又遲遲不回來,便停下了手,咐咐幾個手下將林德魁解下來,關進後院的一間破房子裡,他又讓人去村口觀察動靜,自己坐下來著一支盒子槍,心裡很是焦慮。
正胡思luàn想著,派到村口的狗tuǐ子林二壞急急忙忙跑了回來,呼哧帶喘地說道:“會長,皇軍,皇軍帶著那幾個nv人又回來了,可警備隊的弟兄卻只剩下了一個。”
林順風吃了一驚,瞪大眼睛想了想,一拍大tuǐ,說道:“路上定是遇上了麻煩,你沒聽見剛才打的那一陣子槍嗎?不過,好在皇軍沒有損傷,否則連我也要挨頓臭罵。快,迎出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現在幫了皇軍的忙,咱們以後的好處可是大大的。”
村外,黃曆騎著牛,程盈秋騎著驢,林保根趕著大車,拉著幾個nv人向村子裡走來。
“保根,我哥怎麼沒和你在一起?”林二柱的妹子本來就有病,又驚又嚇,被兩個nv人扶著,低聲問道。
“他呀,和另一組隊員在北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