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個他不知名的建築物旁,擺著ps。這算什麼,比基尼都穿過,比這更暴露,你要是看見了,下巴都得掉在地上。
“樂什麼呀?”李倩心有些嗔怪地說道:“你們男人哪,就喜歡這調調兒,是不是?”
黃曆呵呵一笑,歪頭低聲說道:“這不算可怕,你沒聽過這樣一句話:‘沒穿衣服的女人是最可怕的’,就象昨晚的你,太可怕了。”
李倩心輕輕咬了咬嘴唇,眼波流動,似嗔還喜,黃曆的調侃輕薄非但沒有惹起她的一絲不快,反倒讓她覺得很愜意。失去了生理上的一層薄膜,但精神上卻象完全解脫,她現在有一種說不出的輕鬆自在。因為不知道這種幸福和歡樂能有多長時間,所以她象一個貪吃護食的孩,就差扎煞著兩臂,將黃曆緊緊看住,高興而莊嚴地宣佈:“你是我的!從上到下,統統都是我的。”
黃曆的眼角餘光看到後面走來了一個男人,這個人穿著闊綽,神情瀟灑,一頂博士帽,壓在額頭上。
“來了。”黃曆低聲提醒了一下李倩心,掏出根香菸,轉了下身,用身子遮掩著風,點著了火。
曾澈趁著黃曆抬頭的時候,衝著他一抱拳,故意提高聲音說道:“嘿,陳老弟,真巧啊,多日不見啦!一向可好!”
“喲,是二哥呀!託福託福!最近在哪裡財?”黃曆也抱拳還禮。
這是他們見面接頭的暗語,因為是市井民相見時的客套話,不太會引起人們的懷疑。
“弟妹也跟著你一起來了,怎麼不到家裡去坐,這麼見外。”曾澈看了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