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手中拎一把板斧,那實在是大煞風景的事
“手槍我會教你使用,但隨身帶著總是不太方便。”黃曆輕輕點了點頭,說道:“我給你定製把小刀兒。刀要儘可能的小,刀把只要能握住,刀鋒三至五厘米足用有餘不過,可怕的是技術,不是刀具。小刀兒的拿法就象握錐子那樣,把刀握在手心,用拇指和食指捏住刀片,然後,你就劃壞人的手臂、劃他的身體,可哪兒劃哪兒長長的劃深深的劃多多的劃”
第二百三十五章 痴情女子
人類是智慧的動物,所以人類之間相互的爭鬥與搏殺,不單單是體力勞動,而多的是腦力勞動。。點製造各種武器,運用各種計謀,什麼三十六計,兵法韜略,戰略,戰術。這些都離不開智力。
而在各種動物的群體裡,都是年輕,最能打鬥,最有體力的那隻動物作為首領。比如什麼狼王,猴王什麼的。但是這條規律在人類的群體裡不適用。在成熟的人類社會里,做首領不是靠體力,而是靠智慧。
所以,經常能殺別人,而不被別人所殺死的人都是很有頭腦的人,智慧不足的一介武夫很難成大器。但從相反的方面看來,很多大事也會被一些沒頭腦的傢伙所破壞。細節決定成敗,細節決定的不僅是成敗,還能決定生死。你的一點疏忽,就是敵人的機會。在極其細微的敵人的一舉一動中,往往能得到一些異常重要的情報。
就在曾澈帶著人準備實施綁架計劃的時候,在反饋回來的瑣碎情報中,黃曆卻發現了一個可供利用的線索。他的腦子開始急速轉動,似乎又看到了一個成功的希望。
東耀華是個土匪,他不僅兇狠,而且好sè。雖然他躲在那幢房子裡不能出來,這是中島成子的嚴令,但卻始終忘不了剛剛勾搭上不久的一名妓nv,紅ù寓的頭牌姑娘綺。幾次揹著中島成子,趁著夜深人靜,派出心腹將綺從房子的後mén帶進來,天不亮就又派人給送走。
對曾澈等人來說,做通綺的工作並沒有太大的意義,如果不慎倒容易打草驚蛇,而且時間有限,他們覺得慢慢做工作已經來不及,必須要快些行動,以免英法政fǔ向日本人妥協。
但這個情報對於黃曆來說,卻有著不同的意義,做思想工作太費時間,他有殺手鐧——催眠術,他要去會一會這個頭牌,從她嘴裡得到為有用的情報。
這裡是天津衛有名的“三不管”,人稱這裡衚衕有三千,妓院有三百,此時正是華燈初上,各妓院mén前爭相掛出彩燈、ā名牌、大照片,鴇娘和“茶壺”正站在mén燈下招攬嫖客。這時人cá如織,南市大街過往的人流,摩肩擦踵,打頭碰臉。
黃曆穿著一件銀灰sè派力絲的西服上裝,戴一副深茶sè眼鏡,粘著仁丹胡,儼然是一副日本銀行高階職員的派頭。他昂首tǐnōn,滿臉傲氣,將日本人的形象展示得非常充分,邁步走進了“紅ù寓”。
“寓”曾經是娼妓館中等級最高的, 早期寓有嚴格的規定,進場的娼妓須得有名師指點過方可掛牌,至少也須能唱上幾本傳奇的方可。寓的娼妓號稱只賣藝而不賣身,除了說彈唱,便是陪酒。陪酒時可與客人親近些,但喝完酒便須與客人保持一尺以上的距離,以示尊嚴。
寓的收入除場的包酬外,一場得大洋一元。但妓院就是妓院,光靠唱是沒人來的。所以,早期的寓不賣ín則已,一旦賣ín,其身價高昂,遠非一般人可以承擔得了。由於以上原因,當時寓中的娼妓人數是很少的,主要是蘇、常、吳、揚籍,前去問津的也只是一些達官顯貴和他們的子弟而已。
到後來,寓便漸漸放棄原先只賣藝不賣身的傳統而公開賣ín,寓身價既落,必定招徠多的下層人物光顧。但寓中也有幾個壓場的,並不輕易接客過夜,比如這裡的頭牌姑娘綺。
“喲,這位大爺,您往裡請。”一個老鴇子殷勤地上來拉客,“我們這裡有剛從出美nv的勝芳鎮買來的‘雛兒’,也有風情萬種,sì候周到的姑娘,您是‘開苞’過夜,還是打打‘茶圍’,都隨您的便”
黃曆很倨傲地斜著眼睛瞅了瞅老鴇,掏出五塊錢的票子放在她手裡,用生硬的中國話說道:“我的,想見識一下這裡的頭牌姑娘,綺,綺,對,喝喝茶,聊聊天。”
“那就是打茶圍了。”老鴇見是日本人,不敢惹,急忙伸手相讓,“您請屋裡坐,綺姑娘馬上就來。”
黃曆坐在椅子上,他很有信心,並不是催眠的技藝大有長進,而是他帶來了催眠à物,即使這個綺是不敏感的受術者,藉助於à物,也很容易使她進入催眠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