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力協助,我對光明的前景還是充滿信心的。”
“得,咱聽您的。”huā臂青龍一拍大tuǐ,大聲說道:“您讓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反正我看出來了,跟著您哪,那好處是大大的。”
“剛才還說軟話呢,現在怎麼變了額虎冷笑道:“一碼歸一碼,那家煙館我可以不管,但煙館的收入我要佔一份。否則——”
“否則怎麼樣,爺也是從刀槍下面走過來的了我,信不信把你的地盤也改了爺的姓。”huā臂青龍瞪起了眼睛。
“不要吵了,既然要成立公司,就先從咱們三家開始,現在咱們商量一下利益的分配。”森野誠一沉下了臉,幫派人物就是這樣,動不動就打打殺殺,一點也不長腦子,不僅目光短淺,而且沾染了中國人喜歡內鬥的稟雖然好利用,但有時候也夠讓人頭疼的。
就在三個人仔細研究商量的時候,外面的mén吱呀一聲開了,森野誠一有些不悅地抬起頭喝道:“什麼事情?我不是jiāo代過——”
話音戛然而止,黃曆和馮運修出現在臉上méng著布的槍口指著客廳裡的三人。
撲,黃曆手中的槍口噴出一縷清煙,森野誠一晃了晃,額頭上出現了一個血冒出了粘稠的鮮血,屍體頹然倒地。
huā臂青龍的手按在腰間,卻不敢再動,他已經看出來者不善,話都不說一句便開槍殺人,顯然不是什麼打家劫舍的
huā額虎腦子不是那麼靈活,加上他魯莽的個幾乎不假思索地抓起茶碗,便要投擲出去。
馮運修手中的掌心雷shè出了子彈,一連便是兩槍,在如此近的距離,即便是掌心雷威力較這兩顆子彈擊中huā額虎的前也足夠要了他的狗命。
“朋,朋友,有,有話好說。”huā臂青龍嚥了口唾沫,冷汗從額頭上冒了出來,他的膽量與勇敢,已經隨著生活的安逸,以及年齡的增長,逐漸在消退,他有了身家,不再是當年除了一條命,什麼也沒有的流氓。
黃曆鄙夷地一笑,扣動了板機,殺人,立威,這種人渣不配活在世上,而且時間不允許他做出更多的考慮。
搜身,劫掠,黃曆和馮運修要極短的時間內便做完了這一切,然後便開始撤離。主要目的已經達到,雖然有一個日本保鏢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但在這大宅院裡搜殺一個人,卻稱不上明智之舉。翻出院牆,兩人走出衚衕,騎上腳踏車,直奔遠處而去。
………………
有仇報仇,有怨報怨。恩怨分明,才是大英雄,大丈夫。這是王二柱的信條,堅定不移的、根深蒂固的信條。
但今天,未來的大英雄卻受了屈辱。在城他捱了嘴巴,並被鬼子罰跪在人馬最多的甕圈兒中,他不敢抬頭,而把牙咬得山響,熱汗順著脖子往下流。雖然沒抬頭,他可是覺得出,行人好象都在看他。這是他的恥辱,只能用血來洗刷的奇恥大辱。
媽×的,回家看了一回,幾天的工夫,就不讓用咱們的錢了,這日本人真是什麼屎都拉得出。王二柱喝了二兩空心酒,眼睛紅紅的坐在自己的xiǎo屋子裡。當時日本兵有槍,他自己卻赤手空拳,所以他咬著牙忍了下來。但這屈辱卻象一團火,一直在烘烤著他的心,極慢極慢的,他的眼中也冒出了火。猛地,他鑽進了沒有工具,就用手扒開了土,取出了油紙包,手指的疼痛在他仇恨和亢奮的心裡根本算不了什麼。當那支盒子槍拿在手裡的時候,他的眼睛更紅了。
偷偷地從鋪子的後mén溜了出來,一著涼風,王二柱的血因為酒jīng的作用流得更快,好象河水開了閘似的。他黑著臉向大街上走去,沒有時間找那個打自己的日本鬼子了,隨便殺兩個日本人,看著他們倒在血泊中,聽著那清脆的槍聲,才能消解心中的仇恨,否則他就要被憋炸了。
酒意,鳴叫的消防車,顫動的白光,與王二柱的跳動的心,會合在一處,他的手斜chā進懷裡,握著槍把。他在這一刻感覺被康八太爺附了體,康八太爺不就是用槍說話,一語不合便拔槍相向嘛!
咔咔的皮靴聲,挑動了王二柱的神經,他心中的興奮竟然多於害怕。轉過街角,兩個日本憲兵正在不遠處來回走動著,象兩隻矮狗熊,影子投shè在地面上,時長時短,揹著的帶著刺刀的槍不時反shè出一縷寒光,這景象令人有種詭異和yīn森的感覺。
王二柱更加用力地握住了槍把,手指扳開了機頭,微微低下腦袋,向著兩個日本憲兵走去,他的心抑制不住地撲通撲通地跳。
開槍殺人,說起來容易,做